“你说什么傻话,嫁人又是嫁在金陵,想回娘家随时都能回来。”孔氏可不相信这话,要说她糊涂,这个时候却极为精明,“惠姐,贾侯府的事情之后,便没有人上门提亲,你也该能想到原因,没有人敢得罪贾侯府,如今侯府的二爷子还没有成亲,东家敢上门来提亲,已经是极看重你了。” “母亲说的我都懂……” “正是都懂,才更要珍惜。”孔氏打断她的话,“事情就这样定了,你不必再说了。” 谢文惠交着唇不说话,扭头看向窗外。 前一刻还在笑话谢元娘,如今论到了自己身上,才让她明白风水沦流转那句话。 谢遗姝就坐在一旁,慢慢的垂下了眸子,古代的社会,婚姻大事不能由自己做主,若想嫁个好的,只能自己找。 她想到了那人群里的青影,原来是最年轻的少辅大人。 手里的帕子也紧了紧,想嫁给对方不想旁的办法,根本就行不通。 孔氏原本好好的心情也弄的不好了,回到府里之后,又叫了身边的人去给孔府送了个消息,脸色才好看了些。 孔大儒这些日子就一直住在前院的书房,听说女儿的身边的人求见,便让人进来了,待一听到什么事情之后,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当着外人的面自然不好表现出来,等人一走,孔大儒就拍了桌子,“不孝子孙,这回看她怎么说。” 双寿只觉得头疼,他也想不明白姑奶奶是怎么想的,让人捎了这样的口信回来,若是真的定有一场大风波,若不是真的,也有的闹。 左右这事都不是好事。 最后,正在和孔老夫人说话的小舒氏婆媳二人,就见小丫头急忙来说老太爷又带着人去了大姑娘的院子。 小舒氏起身就往外去,孔老夫人气的摇头,也让人扶着赶了过去。 孔大儒这次来了之后也不让人打招呼,直接就进院子里就搜,谢元娘原是在软榻上和黄虎玩呢,哪知道黄虎突然就从后窗飞了出去,进了竹林就看不到身影了。 下一刻,就有婆子闯了进来。 谢元娘之前拔着干果的手还没有放下,看着闯进来的人四下里乱蹿,心中有些明白了,慢慢的将手里的干果仁放到嘴里嚼着。 随后就见祖父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在屋里搜了一周的婆子们上前去回凛,“没有看到。” 孔大儒瞪大了眼睛,“说,东西藏哪了?” 谢元娘不紧不慢的下了软榻,还不失规矩的福了福身子,“祖父突然带着下人杀进孙女的院子,孙女突在害怕,如今知道孔家是这样的礼数,日后心中有准备,也就不吓一跳了。只是不知道祖父问的是什么?” 婆子们被这话说的臊的脸抬不起来。 孔大儒一张老脸也是乍青乍红,“小狐狸,你少玩这一套,说把黄虎藏哪去了?” 呀,真是奔着黄虎来的。 谢元娘想说黄虎远远闻着你的味便先跑了。 这话也只敢在心里说说,面上却一副茫然道,“在江南的时候,黄虎不是就丢了吗?” “你少在这装糊涂,早上是什么打的惠姐的脸?” “是麻雀啊。”谢元娘目光干净。 只是黄色地。 孔大儒似看穿了她眼里的戏弄,又气又恼,偏又没有证据也没有找到,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只小畜生,要是让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