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条直线。 白太医闭上眼睛,“我问你,孩子到底是谁的?你也不用拿那些话去哐人,我是太医,可以摸出来你什么时候有的身孕。” 白间兮紧握住衣袖,“父亲何必这样苦苦逼女儿?女儿已经到了这一地步,再没有回头路,父亲一定要把女儿逼死吗?” “你现在还有回头路,只要你说实话,不管徐府怎么样,白府一直是你的家。”白太医又不是三岁的儿童,岂能不明白女儿在担心什么? “父亲。”白间兮终于抬起头来,“父亲这又是何苦?女儿已经坏了白家的名声,又岂能再连累你们?” “不管何时,你都姓白,这个改不掉,再说你留在郭府就真是最好的选择吗?” 白间兮摇头,“父亲不懂的。” 她只要这样做,二皇子那边说了,就会送她离开,在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所以她要做的只是咬死孩子是郭客的就可以了,她知道这样做会让郭客恨她一辈子,可是她没有别的选择,她不想连累父母,更不想在金陵城里渡过余生,或者说被送到庄子上呆一辈子,她只是想重新开始。 只是这些话不能对父亲说。 白太医常在宫中走,自然有不同于常人的观察之色,他目光慢慢的凌厉起来,“兮姐,你到底要做什么?又是……何人威胁于你?” “父亲,你不必问了,就信女儿一次吧,女儿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再错了。”白间兮咬死了不肯说。 她越是这样,白太医越发相信女儿是被威胁了,想到这个,他的身子也忍不住颤抖起来,“你是想陷害郭府?不不不,是有人要利用郭府针对谁?是不是这样?” 这种事情发生的太多了,白太医这些年一直装糊涂,两耳不闻窗外事,才能走到今天,女儿还这么小,又没有经历过大事,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那也是人之常情。 “你到是说啊?难不成要急死为父?实在不行,可以去找顾大人,为父在他那边还是有几分颜面的,只要开口一他一定会帮忙,何况你大嫂又是孔家的姑娘,与顾大夫的夫人是亲姐妹,咱们两府也不是外人。” “顾大人如今连官职都没有了,父亲就不要指望了。”白间兮觉得父亲有时比她还要天真。 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这个不懂吗? 她话虽没有说全,白太医却品出来了,低声喝斥道,“你不过是个闺中女子,懂什么?顾大人虽没有官职,可是他的人还在朝中,你以为他在朝中多年走到次辅这个位置是个简单的人物?妇人之见。你只说是谁威胁你的,又让你做什么,其他的交给为父来做。” 白间兮抿着嘴不说话。 白太医怒站起身来,“你到这个时候还是要咬住不松口吗?你是真的不在乎后果吗?对方能利用你,也可以最后利用完要了你的命,你可想好了?” 看着低旧低头的女儿,白太医明白了,他眼里尽是失望,“好好好,你做的决定我不能让你改变,日后你自求多福吧。” 白太医失望的走了,白间兮咬紧唇,她知道以前是她任性,但是这一次她想再任性一次,只要睹对了,父亲一定会明白她的苦心。 另一边的书房里,徐厚还阴着一张脸,眼里甚至带着得意,不时的扫上面坐着的郭大人一眼,嚣张又得意。 郭客看到这一幕,又气又恼,“徐大人,徐府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你把我徐府的儿媳妇肚子都弄大了,现在反而说我们徐府欺人太甚?这还有王法吗?”徐大人慢声慢语的说话,是根本就没有把郭客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郭客就是个黄毛小儿,哪有资格在这里与他说话? 儿子与程府闹出来的事,一起让徐厚备受程府的打压,虽然事情过去了,可又有多少人在看热闹? 装孙子憋了这么久,徐厚这次也算是找到了出气的地方。 郭大人看到儿子受辱,心也在滴血,“徐大人,有事说事,若真是我儿做下的错事,我郭府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眼下事情还没有弄明白。” “还要怎么弄明白?你们郭府弄的明白吗?”徐厚就是捏准这一点。 他话音不待落下,外面郭夫人欢喜的走了进来,“老爷,吕神医来了。” 郭大人猛的一震,站起身来,“谁来了?” “是吕神医。”郭夫人喜极而泣,走到儿子身边,“客哥,吕神医说是来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