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体开玩笑。” “我什么时候闹了?” “现在不是吗?” 就是现在,他也是轻轻松松一两句就能惹她生气。徐鲁说不过,就不理会。以前他还会想着法的哄。 江措看她一脸吃瘪的样子,道:“说到底,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能为别人的生活,涌出那么多的喜怒哀乐。人家结个婚,开不开心也是他们的事情,你难过什么?” 他风轻云淡的说完,徐鲁抬眼看他。 她觉得呼吸困难,面无表情:“停车,我要吐。” 江措把车停在路边。 徐鲁很快拉开车门下去,刻意走远了一些。四周都是田野树林,荒凉的都看不见附近有人烟。她弯着腰干呕了几下,吐不出来。 就是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真不知道以前怎么那么能将就他,觉得他哪儿哪儿都吸引人,流氓起来的样子让她心花怒放小鹿乱撞。 方瑜以前有一天说:“江措就是个直男。” 后来他们分开了,方瑜干脆叫他渣男了。 徐鲁在路边站了好一会儿,扭头朝身后方看了一眼。车里好像没有人,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等了几分钟,看见他从树林里跑了出来,手里拿了两个梨子。 江措用手擦了擦,递给她一个。 “将就吃点。”他看着她,“还难受?” 徐鲁摸着梨子,小小的,凉凉的,还有一点微微的暖意,大概是他手掌的温度。她拿在手里看了看,问他:“会有毒吗?” 说这话时他已经咬了一口,完了看她。 他笑了一下,说:“小时候没给你摘过?” 徐鲁一愣。 江措也是。 他说那话是顺口说出来的,完了发现不太对,两人表情都有些微妙的变化,各自别开眼,看向其他地方。 江措说:“上车吧,起风了。” 回到车里,徐鲁还在咬着半只梨子,眉头稍稍紧了紧,她揉揉肚子,江措见她这样子,忍不住道:“怎么了?” 徐鲁说:“有点凉。” “那别吃了。”江措直接伸手将她手里的那半只梨子拿掉,手又搭在方向盘上,“到前边镇子找个馆子喝点热汤。” 徐鲁看着空空的手掌,“嗯”了一声。 她穿着毛衣此刻有些冷,不知道是不是晕车受凉的缘故,开始是和他赌气,现在倒还真有不舒服起来了。 想了想,问他:“坛平距离南坪远吗?” 江措看她:“问这个干什么。” “工作。” 江措说:“不远,三四十里路。” 徐鲁说:“要不先去坛平吧。” 江措问:“人还没找着?” 徐鲁心里一惊,疑惑地看着他。印象里她并没有和他说过任何事情,也从来没有和别人提及过。 “那个面粉厂的女人?”江措又道。 徐鲁这回坐正了,严肃道:“你怎么知道?” 江措:“猜的。” 他确实是猜的,从这几天的观察还有之前在山城的几次相遇来看,那个女人应该很重要,要不然她也不会大老远跑这来。 徐鲁信了七八分,还有两分保留。 “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江措没有看她,道,“不过我这倒有一点线索,你要不要听听看?” “什么线索?” 江措:“还记得面粉厂那次大火吗?” 怎么会不记得。 她那次为了救那个小孩差点出不来,醒来也是医院,窝了好几天,他一次都没来过,还在那几天谈了女朋友。 想到这个,徐鲁脸色淡下来。 江措说完看她一眼,好像意识到什么,移开目光,接着说:“我后来听她说过句话,大概是和她丈夫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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