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还是偶然一次发现的。 天平可以变大以物换物,要换物品时,把准备好的物品放在天平其中一个铜盘上,心中默念要换的物品名字和要求,另外一个铜盘上就会凭空出现想换的物品。 但换物有两个前提,一是金银珠宝之类的不可以换,钞票更不行;二是拿来换物的物,只能是这个时代的东西,不能拿换来的物再去换物。 而每次能换多少物,天平有自己的衡量标准。 但她发现个规则,同样是三斤青菜,如果她把新鲜青菜枯黄叶子摘掉,再洗干净,摆的整整齐齐的放铜盘上,能换来两斤肉,还是要瘦给瘦,要肥给肥,要臀尖绝不会给猪蹄。 而要是随意从菜园子里摘三斤青菜,直接放上去,天平只会给一斤半,而且给什么肉全看它心情,就算你在心里默念一百遍猪耳朵,到你手里的也有可能是猪腰子。 只是她很少有用到天平的时候,毕竟一大家子没分家住一起,家里什么东西都是有数的。 想到这,叹了口气,大娘娘她们闹分家对她来说也是好事,最起码以后可以借用天平改善生活。 只是奶奶的心里怕是不好受吧,这也是往日里大娘娘找茬,她也当听不到的原因。 鱼阿蔻刚拐进岔路口,隔着三家的篱笆院,都听到了她奶奶气愤的声音。 “我们老鱼家八辈贫农!改g前是地主老财家的长工!改g后成分是根正苗红的贫农!我幺儿还是为了村里的娃没得命,丢下我家蔻囡一个人磕磕绊绊的长大,凭啥这中学名额就没我家蔻囡的了?” 鱼阿蔻抽了抽嘴角,心下吐槽:奶,八辈贫农真没什么好炫耀的,真的,划成分时连个中下贫农都没分到,这只能说明鱼家祖上就没出过出息人。 但谁让这是个我穷我骄傲,你富你该斗的年代呢! 不过听这话音还有中学名额的事,鱼阿蔻加快脚步,快到家门口时就见她奶奶站在篱笆前单手叉腰,单手指着村支书王建房,那食指尖都快戳到王建房的鼻子上了。 “这事支书你得给我个说法!这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我家蔻囡学习好?你进去瞅瞅我家客堂北墙上贴着的奖状!我家蔻囡不过是身子不舒服几天没去学校,张校长都来我家劝我不要重男轻女不让娃读书!说我家娃出息以后能考上大学!怎么到你这,上下嘴皮子一碰,这城里的中学名额就没我家蔻囡的了?” 左邻右居正做饭的主妇,听到这话也都站在篱笆院前附和。 左边周婶子边在围裙上擦着手,边点头,“可不是!张校长那天来的时候我正在花婶家串门呢,他说他教过这么多年学生就没见过像蔻囡这么聪明的娃儿!还说了要是我花婶家里实在不富裕,只要肯让蔻囡上学,学费书本费他全包了!” 右边栓大嫂接腔,“怪不得张校长能当校长呢,不止学问好,这眼神更好,蔻囡能不聪明吗?当年给她接生时我就看出来了,别的娃儿一出生就大哭,只有蔻囡板着张小脸,一泡尿滋的三尺高!” 鱼阿蔻:…… 栓大嫂,我现在都长大了,你能不能别再把我落地就尿三尺高的事向别人普及了?咱村除了没出生或是不懂事的娃,还有谁不知道这事? 还有新生儿落地就尿,尿得越高以后就出息的思想完全是封建迷信要不得! 你天天去打谷场晃荡,就没看到围墙上刷着的“破四旧、迎新风”的白石灰标语? 不敢再让她们聊下去,怕再聊下去她小时候尿过几回床都得被抖落出来,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上前,“奶奶,我回来了,支书叔怎么在这?是来送入学通知书的?” 鱼奶奶一把拉过她,死盯着王建房磨着牙道:“蔻囡,你把你上回进城考试宋老师批卷后说过的话再说一遍,说给你支书叔听听!” 其中支书叔中的“叔”字咬的特别重。 王建房不敢直视鱼奶奶的眼睛,转向鱼阿蔻,面带慈祥的说:“蔻囡下工回来了?今儿个累不累?” 鱼阿蔻摇头,“支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