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c愣了下,这虽和他们内部商量的处理方式完全不同,但不得不说这种处理方法更好,只是委屈了两位同志。 “两位同志的思想觉悟让我等佩服,我们会照着同志的说法做的。” 凌北归:“辛苦了。” jc:“那我们先送人回去,一星期后我们和妇联来接女那8位女同志和杨大刚等人。” 凌北归和鱼阿蔻点头,两人目送装着流浪汉和女同志们的大卡车离去。 刘美走过来,对着凌北归腰弯到底,“同志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识好人心,医药费等我明天回去就送来给你,真是一万个对不起!” 凌北归淡淡的说:“我接受你的道歉,医药费就不用了。” 侧头对鱼阿蔻浅笑,“这里先交给你,我回去一趟。” 鱼阿蔻点头。 他还穿着破裤子呢。 刘美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知所措。 鱼阿蔻只好充当解说人,“他的意思是没关系,你不用放在心上。” 刘美拽着衣角,“可…可是…” 鱼阿蔻笑眯眯道:“不用可是啦,你们明天回不去。” 刘美眼睛瞪圆,“为什么?” 鱼阿蔻坏笑,“被人欺负了当然要欺负回来呀!” 在刘美不解的神色中,砍了五根竹竿拖进地窖,把竹竿两头插向地窖的墙面里撑起晾晒竿,手握着竹竿晃动,确定能承受的住重力后,再把杨大刚等人分别绑好拉进地窖,挂在竹竿上。 出来对着围上来不敢进地窖的燕子等人说:“唔,我要交给你们一个艰巨的任务。” 燕子看到她那一系列的动作,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任务?” 鱼阿蔻眯着眼笑,“从明天开始,你们要来地窖给他们泼粪,一天最少泼三次,除此外,你们还要把自己收拾的光鲜亮丽,你们敢不敢来地窖?” 女人们互相看了一眼,又齐齐望向地窖口,面上既有渴盼又有惧怕。 燕子眼底浮出泪花,大声说:“敢!女同志你都把他们送到我们面前了,我为什么不敢!他们曾经怎样对我,我就怎样对他们!” 其他女人再次互望,咬着牙齐齐下定决心,“我们也敢!” 鱼阿蔻笑眯眯道:“我相信你们能做到,你们要一个星期后才能回家,到时妇联来接你们,她们会给你们的失踪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7天就请你们好好的‘照顾’他们。” “真的?!妇联会管我们?” 鱼阿蔻点头,“当然呀。” 女人们喜极而泣。 刘美抹着眼泪感激道:“燕同志,你是故意把他们留下来让我们报仇的吧?谢谢你谢谢,你不止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还…” 鱼阿蔻看其他女人也要接话道谢,忙打断她的话,“现在不是说谢的时候,组织上给我们送了生活用品,你们得给自己做套换洗的衣服,另外得再收拾出住的地方。” 女人们这才想起自己还浑身沾着粪便呢,顿时羞红了脸。 燕子喏喏:“我们能不能跟你住一起?” 鱼阿蔻对上她们依恋的目光,微笑道:“可以呀,我们找一间大点又干净的房子住一起。” 刘美摇头,“村里没有这样的房子,杜来弟住的那间房她自己修过,算是最好的了。” 鱼阿蔻愕然,“那杨大刚他们的住处呢?” 刘美说:“他们住的房子更脏破,反正他们有床被子就能睡。” 鱼阿蔻挠脸,现在只能住杜家了,可杜家就两间房子,先前她和凌北归一间杜来弟一间,这会杜来弟走了她准备搬进去的,如今看来搬不成了。 “那咱们去杜家吧。” 到家后,指着堆在桌上的东西说:“这是组织上送来的各种用品,里面有布料,你们先为自己做套衣服吧,我去收拾房间。” 凌北归走出来,“我来帮你。” 鱼阿蔻摇头,“不用,你伤的那么严重,躺下休息吧。” 凌北归卷着袖子,“一点小伤无碍,两个人速度会快点。” “那也不行,”鱼阿蔻刚拒绝过,就眼尖的看到他膝盖处的裤子晕湿了一片,不由蹙眉,“你这里的水泡是不是破裂了?” 凌北归低头看去,“应当是吧,我没注意到。” 鱼阿蔻眉头拧起,他被烫的那么严重,膝盖到大腿处都是半指厚的水泡,按理说应该无时无刻的都在炙痛,他竟然说没注意到,看来他忍痛忍习惯了。 自己作为朋友,不能任由他这样忍着勉强自己。 把人推进房里,“从现在开始,除了给她们上心理辅导课,你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休息,直到伤口痊愈。” 凌北归任由她推着走,“我真的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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