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巴问道:“不咬了?” 叶挽瓷喘着气,恶狠狠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那轮到我了。”他反手将她按在那堆照片上面,另一只手松了松领带。 她被他按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脸下是硬硬的照片,照片的边缘搁着她的脸颊,有一点痛。 可是比起疼痛,更让她难堪的是耻辱。 “我记得你喜欢被摸这里,还有这里。” 他的手指很冷,像他的人一样,叶挽瓷想避开他,可是根本无处可躲。 “每次一碰你这里,你都会叫的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 “看,你果然兴奋了。”他恶劣地勾唇,“你的身体抗拒不了我,只要我想,就可以让你在我身下放浪,这算不算对另一个人格的背叛?” 叶挽瓷眼中突然涌出大片的泪珠,突然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 “啊——”声音充满了绝望,令人心颤。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似乎是呼吸不上来一样,剧烈地喘息着,“我做错了事情,伤害了你,你要报复我,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还想怎么样?你羞辱也羞辱了,出气也出气了,照片也拍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傅景朝收起脸上的表情,看着面前已经失控的人,什么话都没说。 她浑身都在战栗,嘴唇都在颤抖,趁着他手松动的时候发狂了似的撞开他,然后从地上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直接跑了出去。 傅景朝皱了皱眉头,赶紧追了出去。 叶挽瓷家附近有一条小河,小河上架着一座拱桥,古朴、简单,石头围栏只到腰际。 这也是她第一次和傅沉昼见面的地方。 她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栏杆,看着下面的小河,眼泪被风吹成干巴巴的痕迹贴在脸上。 她的头发和水面的涟漪一起晃动。 这一瞬间,有好多好多的事,数不清的场景塞满她的脑海,一瞬间又空空如也。四肢的力气像被抽干,她的心也莫名静了下来。 像一潭死水。 叶挽瓷忽然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真的怕了,也累了,一开始是我招惹了你,但是我真的真的真的不知道。”她一连说了好几个真的来强调,“我找心理医生询问沉昼能否回来,是很自私,可是我……一开始认识的、爱的就是他啊,你如果觉得我这么罪无可恕,我把命抵给你好不好?” 一开始她的嗓音还发着抖,可后面已经平稳而沉静了。 傅景朝平静的表情突然裂开了一丝缝隙,他心跳急促地跳了几下,转瞬就变得空落落的——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用尽手段,不过是想将她逼回自己身边而已。 他的手段一向如此,可是却忽略了,人和动物,是不能用一样的手段的。 他不动声色地向前走了两步,叶挽瓷立刻语气尖锐地开口:“你不要再靠近了!” 傅景朝将口袋里那张照片拿出来,诱哄似的朝她晃了晃:“你不是想要这个吗?你下来,我还给你。” 叶挽瓷摇了摇头,突然笑出了声,“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每次你都会给我希望,下一秒就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 “你先下来。” 叶挽瓷坐在桥头,“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跟你认识并没有多久,可是总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跟你纠缠了很久了。” “大概是我的错觉吧,不过也无所谓了。”她坐在栏杆上,腿一荡一荡的,夜风将她的发丝吹起,有几根扫到了她的脸颊。 她转头对他笑道:“傅景朝,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