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过片刻便见到她披着一件衣服,那衣服不是嫁衣,而是就放在床边不远处的一件里衣,要知道若是她这个时候还是披着那件嫁衣,这边刚刚与人有染完,等下若是皇后皇上过来,看到她衣不蔽体却偏偏披着那猩红的嫁衣,她更加的吃不了兜着走。 有时候千万别小看任何的一个细节,因为若是一旦不仔细,那么受到的惩罚更加的大。 郑思思碰的一声便直接跪在了严司明的面前,“今日之事,臣女无从解释,若是说臣女冤枉被小人设计,想必太子殿下也不会相信。”说到这里极为伤心的朝着他磕了几个响头。 外面听到消息的皇上与皇后,还有郑思思的父亲,郑虚名现在已经急切的赶了过来,刚好见到这一幕,而严司明的手上还拿着剑,剑上沾染了红色的血液,一边的严司旭左肩膀大量的留着血,此时却披着他的那件旭王官袍。 “成何体统!”这一幕还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么?这个响亮的巴掌可是啪啪的朝着皇帝的脸上毫不留情的打了下来。严正宽怒极,这可是太子大婚的时候,居然出现这种问题?他脸面何在?毫不客气的便拿过严司明的剑,朝着郑思思的刺去,但是哪曾想到,突然一个身子闪在了郑思思的前面,是自己的旭王,而另一边自己的袖子也被严司明拉着。简直就是混账,简直就是胆大包天,为了一个女人居然敢如此的对待自己的父亲? “皇上!”郑宛如与郑虚名见状之后瞬间便跪下了身子。 “郑爱卿这就是你的好女儿,皇后这就是你带大的侄女?”严正宽咬牙切齿的盯着那个两个人,随即将自己的手剑指着郑虚名。 两个人均低下头,不敢说话。郑虚名自然是带着担忧与恐惧,而郑宛如恨不得杀了这个贱人郑思思,果然她就说这样的女人绝对不能娶进宫,现在她只是**裸的侮辱了他们母子两。 丢下一众大臣在这里审问明显是不可能的,严正宽还要自己的面子呢。反应过来之后立即下令通知,这里的人不能将任何的消息传出去,同时让礼部的人不管是用什么方法结束现在的婚礼,这样的情形难道还要进行下去? 等到一切处理好了之后,直接便在东宫的大殿之中处理郑思思与旭王的事情。严正宽手中的剑也被郑宛如劝说着拿了下来。 两位主角此时已经穿戴妥当,极为恭敬且恐惧悲伤的跪在那大殿的中央。 苏凌拿着鞭子站在那几个官员之中,太子殿下自然是站在皇帝跟前,连皇后也站着并没有坐下,而郑虚名此时自然是跪在这两个人的最前面。毕竟他怎么说也是郑思思的父亲。 此时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的屏住自己的呼吸。只有皇帝的呼吸之声非常的大,从他起伏的胸前便能看出来。也由此可见他的确是气得够呛。 “旭王,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在你的心中可有朕这个父皇?”严正宽目光之中带着煞气。 也是刚刚陛下才罚过旭王,而且还是小惩大诫的那种,只是没有想到他刚刚解除禁足出来便闯下这等大祸,对皇帝来说的确有些蔑视他的威严。 “父皇,您是儿臣的父皇,是儿臣的父亲!”严司旭听闻之后利索的抬头看着严正宽,温润的目光之中带着尊敬,带着被怀疑的悲伤,还有一丝的失落,“在儿臣的心中,您便是儿臣的天!”说到这里一句仿佛是在喃喃自语,之后便低下了自己的头。“今日之事不管父皇如何看,又要如何处理,儿臣…绝无二话可说!” 郑思思此时已经匍匐在地了,不敢申辩任何的事情,这个时候皇帝在气头之上,这个时候你越是喊冤,越是狡辩,凭借着他们这个陛下的性格。不但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反而还会被他更加的厌恶。 “郑思思你呢?”严正宽眯了眼睛望着这个低着头的女子,她脸上倒是无悲无喜。 “臣女无狡辩!”说到这里朝着严正宽行了一个大礼,声音有些苦闷,却也有带着决绝的味道,“恳请皇上赐臣女一杯毒酒。” 旭王心中一颤,她这是为了保全他么?思思…只有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