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想要追求自己的爱情。 苏凌明明什么都有,为什么就是捉着冷厉不放? 她却只有冷厉,只有这一抹温暖。 柳如眉察觉到众人看向她的目光,柔弱的眸子眨了眨,似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看着自己,转而慢慢的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对着湖泊的苏凌等人点点头,似是礼貌问好。 苏凌见到她这幅做派,嘴角微弯,“柳如眉进门也有三年了吧,若是一般的贵族,身为妾室,每日都要给主母请安。而你一次都没有来过吧,哦,也是,你毕竟是乡野长大,不明白这些规矩也情有可原。” 柳如眉脸色一白,微微的低了头,默不作声。 这番做派,如以往一样显得苏凌十分强势,欺负一个没有任何靠山的小妾。 却没有人想过,规矩就是规矩,定下来不就是让人遵守的? 她身为大夫让人尊重,可做了人家小妾,就要遵守规矩。 苏凌回皇宫还要三拜九叩,对方可是自己亲爹亲娘。 “母亲,源儿还天天给母亲请安!”冷丰源与苏凌亲昵了之后,加上看到了皇族其他人的小妾用尽手段争宠甚至谋害正妻想要上位的时候,心中仿佛有些明白为何母亲见到他父亲的小妾这般生气了,亏得当时的冷丰源还以为她被欺负的太惨,有些可怜她,甚至害怕母亲的手段。 现在想想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是父亲,当初为什么要嫁给父亲? 他在外面见到那些强势的登徒浪子,贪恋母亲美色的时候,母亲可是用了好多方法让他门吓得不敢得罪母亲,关键母亲还没有露出自己的身份呢。 他那个时候就知道,若一个女人真的不愿意,任何人都强迫不了她,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古人的以死明志么? 况且,父亲当时还是在气头上提出这个荒唐的事情,她若是激烈反抗,父亲能娶了她? 难怪母亲说,演戏的最高境界就是,连自己都以为是那么回事,实则不过是将自己的心思藏得太深了。 人不可以有害人之心,却也不能没有防人之心,若他没有得罪任何人,偏偏有人不知好歹惹上他,那么凭什么他就不能报复回去? 现在想想母亲当初的做法,着实解恨。 冷丰源的话摆明了告诉大家,他个三岁的小娃子都懂得规矩。 果然那些仆人看向苏凌的异样眼光消失了。 “苏凌,她不请安是因为…昨日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么?” 苏凌没有意外冷厉为她解围,再次在他面前护着她。 “是啊,解释过。” 冷厉看着苏凌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下一秒却见到她朝着府中的一个丫鬟招了招手。 “你叫她什么?”苏凌扇子合拢,指着湖泊那边的大肚婆。 小丫头不明公主为何这般问,却也不敢耽误,“柳夫人!” “柳夫人,并非大夫!”苏凌侧着头看着冷厉,“你可明白我为何让她给我请安?你又明白我曾经为何这般教训她?不说别的,纵使她不是你妾室,我身为公主之尊,在这府内的人,难道不该跪拜我么?请问一下,这里这么多的人可曾见过她正正经经的跪拜过我,说公主安康?” 柳如眉听闻微微低着头,咬着红唇,似是有些委屈,可是握着的双手在袖子的掩盖下极为的紧。 “进入本宫的院子这般没规矩,本宫让她跪着长长记性难道有错?可惜啊,纵使跪了几十次,她偏偏还不懂得本宫的良苦用心,若是以后遇到本宫的大哥,是不是也敢不跪拜?” 谁都知道苏凌的亲大哥是谁,那可是太子殿下,谁见到都要礼貌的叩拜问好。 “本宫大哥最是重规矩的人,第一次见到他的小萝卜头,可实实在在的磕着响头,叫着太子舅舅。我好心好意的为她着想,冷厉,你可真宠她!”但凡府中的人谁不知道,每次苏凌惩罚柳如眉的时候,将军便护着她。 此时这话,府中的奴仆还真的觉得公主冤屈。 要知道太子殿下也极为的宠爱公主,公主怀孕的时候还经常来这边看望她,这几年因为公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