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后面看着而已。” 他认真的看着她道:“你们这种人,以后是要干大事情的。” 听见麒初二这么一说,姚玉容微微一愣。 “没什么不同的。”她笑了笑道:“我们只是所要完成的事情不一样而已。” 她看了流烟一眼,没有直说“每个人在世界上的位置虽有不同,但也仅仅只是位置不同而已”。 毕竟后一句话,是基于“人人平等”之上得出的结论。 若是流烟告诉了谢温,怕是会引起他的注意。而前一句话,倒还可以用月明楼楼内分派的任务不同搪塞过去。 但有流烟在场,姚玉容也很难和麒初二说些真心话,她只好沉默了下去,过了片刻,才站了起来道:“我一个人出去走走。” …… “你醒了?” 狌狌院中,封鸣看着下午跟着姚玉容与凤十二一起回来后,便走进屋子,一下子倒在床上,仿佛疲惫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狌初九睁开了眼睛,挑了挑眉毛道:“楼主还没说训练结束呢,你不去安公子那边吗?” 狌初九却没理她。 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闷哼了一声,翻了个身,又闭上了眼睛。 可大概是刚刚才醒,实在无法再次入睡,过了半晌,他又焦郁的睁开眼睛,翻了个身。 看着他那疲倦的模样,想起这些天来他一直在外奔波,就没有好好休息过,封鸣顿了顿,敛去了脸上玩笑的神色,走了过去,关心道:“你要不要洗个澡?我去让人送水过来。” 这时,狌初九才忽然低声道:“我不想见她。” “嗯?”封鸣愣了一下,一下没反应过来。过了片刻,她才明白,这是他在回答她之前第二个问题。 “为什么?”她不解道:“你不想见安公子?” “嗯。”狌初九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惺忪慵懒,有些沙哑。他低沉道:“就是不想。” 封鸣奇怪的坐在了床边,她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之前不是还跟她闹得很开心么?” “就是……”狌初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哼了一声,孩子气道:“讨厌她了。” 他想起这些天出门时的情形,想起千骑万从呼拥着她,在那么多人之间,他忽然一下子,便感觉自己显得十分渺小。 他原本只是把她当做一个运气好点,或者有些聪明的小屁孩来逗弄的,但是好像一下子,她就褪去了小奶猫的表象,露出了内里猎豹般的力量。 但他想起刚才睡梦中的那个梦境,在梦境之中,他仍然跟在她的身后,可是在那么多人的簇拥之间,她无意间投来了视线。 她看见了他,然后在千万人之间,独独只朝着他露出了笑容。 “……我们,”想起那个萦绕在脑海之中,久久不曾消散的画面,狌初九犹豫了一下,才想是想要寻求认可,又像是想要被人否定的问道:“不一样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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