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呲溜了下。 突然袭来的湿润柔软让路星鸣全身的毛孔瞬间张开,汗毛齐刷刷倒立,他指尖一激灵,差点把牛奶丢地上。 路星鸣定定神,快速把手缩回,掐着她下巴将脸转正,表情紧绷:“这儿呢。” 云知双眼茫然:“嗯?” “你嗯个屁!”路星鸣骂了,“快,喝奶!” 她有点委屈,嘟嘟囔囔:“你吼那么大声干嘛呀……” 抱怨完了,抱住牛奶慢吞吞喝。 路星鸣咬牙切齿。 最好别让他知道谁给她喝的酒,不然第一个弄死他。 云知坐那儿安静喝牛奶,没再想别的方式作妖,也不再吵着去男厕所。 见她好不容易老实了,路星鸣总算能喘口气,他不自觉的用舌头顶了下腮帮,感觉里头那个口腔溃疡更疼了。 ——照顾假发让人上火。 屋子里七八个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紧盯着路星鸣,眼神里是相同的惊愕。 这……这别是被夺舍了吧? 路星鸣性子冷僻是周知的。 他脾气差,没耐性,就算女孩子在他眼前哭破天也懒得去哄。 果然。 众人看着云知,心中感叹: 路哥这就是黄鹰抓鹞子——对她扣环儿了。 刘彪虎回过神问,“哥,她打哪儿来的呀?” 路星鸣没好气的说:“捡的。” 男厕所撞见的,可不白捡的。 其他人羡慕,运气真好,他们也想出去捡一个同款。 路星鸣向刘彪虎招呼,“给前台打个电话,让她过来领人。” 刘彪虎说:“领什么人啊,就让云知妹妹在我们这里待着呗,是吧,云知。” 云知点了下头,把剩下的小半瓶牛奶还给路星鸣,“我不喝了。” 路星鸣接过牛奶,眼神发着寒芒,“你去不去。” “行行行,我去。” 刘彪虎转身去打电话,半天没人接,他耸耸肩,“占线,等会儿再打吧。”扭头又和云知笑眯眯的说,“来都来了,要不和我们一起唱个歌?” 她眼睛亮了下,连番附和:“唱歌,我会唱歌。” 路星鸣视线带着怀疑,“山歌?” 云知没搭腔,挤开路星鸣拿上了放在桌上的话筒。她晃悠到台前,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 “你要唱什么?”刘彪虎准备给她点歌。 云知豪迈一挥手,三个字铿锵有力:“大悲咒!” 噗——! 全都震惊了。 刘彪虎不由看向了路星鸣。 路星鸣这会儿倒是淡定了,“让她唱。” 他倒要看看,普通人怎么唱《大悲咒》。 刘彪虎嘴角一抽,点了《大悲咒》。 神圣的曲调在包厢内环绕,云知握着话筒,下巴跟着节拍轻点,她半垂着眼皮开始唱了,有点不在调上,但也是像模像样的。 武晓松惊了:“……还真会唱啊。” 路星鸣:“……” 其实他也没想到,这小假发竟然真的会唱。 一群人沉醉在《大悲咒》里,早就把打电话这事儿抛之脑后。 在云知唱歌的这段功夫里,正在其他包厢闹腾的一群人中有人察觉到了不对。 “厉少,你亲戚出去的有点久啊。” 韩厉放下酒瓶看了眼时间,从云知出去到现在,差不多都快半个钟头了。 “别是走错了?” 说话间,服务生过来送酒。 韩厉叫住她:“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孩你看见了吗?她就在休息区那片。” 云知长相出众,又是和韩厉一起来的,服务生对她的印象自然深刻,很快回答说, “看见了,不过她后来去了厕所。” 思考一下又说,“不过我听一个客人说有个女孩进错了厕所,然后被一个男孩带走了,我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