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呢?” 钟欣一听顿时笑了起来,竖起大拇指,道:“嗯,你的专业很过硬,分析得很准确。” “看来你也对流氓界的衰退和萎靡而感到痛心疾首啊。”高君微笑着说。 钟欣郑重点头,道:“是啊,没有流氓,美女怎么实现自身价值啊。” 高君哈哈大笑,这话说的一点不假,没有流氓调戏,说明女人没有魅力呀! 高君一屁股坐在钟欣的身旁,肩膀都贴在了一起,虽说流氓调戏小妞的话,翻来覆去几百年,也没有什么实际的进展,没有一点新花样,但流氓还有一大特点,那就是动手。 高君刚要套近乎,却见钟欣眉头紧锁,表情痛苦,眼神一片迷茫,蹭得一下站起身,大惊失色的指着高君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要干什么?快滚出去!” 虽然高君心里有所准备,但对着突然起来又诡异的变化还是难免吃惊,钟欣又惊又怒的样子绝不是装出来的,她充满警惕的看着自己,显然真把自己当成了陌生人。 既然早有准备,自然有应对之法。 刚才之所以废话一堆讨论什么娱乐圈,讨论女明星与青楼姑娘二者的关系,说什么艺术人生,其实目的就是扯闲篇,观察钟欣的变化。 可以确定钟欣没有受到任何刺激,情绪始终稳定,心态平和,甚至还会开玩笑。。 但这失忆的症状却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彻底,高君注意到了时间,从他进门到现在,一共二十七分钟。 有很多疾病都是非常有规律有特点的,有的是间歇性发病,有的是周期性发病,时间甚至非常精准,而且有些规律是科学无法解释的。 感觉钟欣好像类似这种情况。 高君从来不在乎起因经过,他在乎的是结果。 有了上次成功的经验,高君立刻照做。 只见他身形一晃,动作快如闪电,原地留下一道残影,真身已经出现在钟欣身前,一手搂腰,一手托着后脖颈,美美的吻上了她的唇。 上次是在众目睽睽的剧组,饶是高君也有些放不开,这次在无人的宿舍中,这次总算能细细品味了。 这感觉很齐妙,就像在品味一杯玫瑰花茶,清香可口,馥郁芬芳,那双唇就像薄薄的玫瑰花瓣,轻薄柔软的贴在嘴唇上,有一种细腻的感觉。 钟欣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男人陶醉的模样,她立刻发疯似的挣扎,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高君的大脑袋,撕心裂肺的喊:“来人啊,救命啊,抓流氓啊……” 这一嗓子把高君也吓蒙了,怎么这招不好使了,难道是舌头的关系吗?上次是法式,刚才是中式,高君最喜欢的是日式。 钟欣的情绪非常激动,趁着高君愣神的功夫更是疯狂的叫喊,高君无奈,只能伸出拇指在她双侧颈动脉轻轻按住,很快状若疯癫的钟欣就昏了过去。 暂时性缺氧导致的晕厥,高君掌握的很好,保证她不会受到伤害,而且很快就会苏醒,而且,只要她醒过来,又会将自己忘掉。 高君无奈一叹,心中早有准备,如果忘记一个人容易,那要是有千百个,恐怕想忘也需要一段时间吧? 将钟欣抱起放在床上,高君自己脱掉外套只穿里面白色的衬衣,拿出钢笔和本子等在门口。 没一会,钟欣从晕厥中醒来,高君连忙蹿出门,轻轻的敲响了房门,钟欣皱了皱眉眉头,迷迷糊糊的说:“谁呀?” “钟小姐你好,我是《花花少女》杂志社的记者,之前和你约好了要做专访的。”门外高君用清朗的声音说道。 钟欣挠挠头,关于采访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这花花少女是哪个杂志社,名字听着好像很放荡。 她摇了摇还有些晕乎乎的脑袋,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忘干净了,就像一条鱼,只有三秒钟记忆一样,尤其重点是不记得关于高君的一切。 打开房门看着高君,别说高君变了装,就算是原版出现,她现在也忘记了。 “钟小姐你好,我是记者高君,你叫我小高就行,这次采访是经过贵公司与您同意的,感谢您的配合,您要是没问题,我们现在就开始好吗?”高君微笑着说,从中心迷茫的大眼睛中可以知道,她此时根本就不认识自己。 钟欣倒也没觉得奇怪,艺人全靠曝光率活着呢,如果是观众是衣食父母,那媒体就是班主任老师,全指望老师在你父母面前夸你呢。 而且她刚刚复出,本来计划是跟着剧组一起炒作,谁想到剧组的宣传套路跑偏了,又是死人,又是灵异的,经纪公司安排她多做采访也是合理的,只是这名高大帅气的记者好像有些眼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