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对同类的冷漠与残忍是我最不想看到又绝对无法改变的兽性。” “最后呢?”高君问道:“战争之后,人口锐减,剩下的就是你说的新人类了吧,到时候你要怎么做?” “最后当然是毁灭这个世界的现有文明,让世界重归洪荒,剩下的人类从刀耕火种开始,只有一起经历艰难困苦,才能相互扶持,彼此信任,为彼此付出和牺牲,才能重新建立人类一家亲的关系,美好的情感将会复苏,一切才会回归正常的样子。” 说的貌似挺有道理,是在为人类的未来考虑,是厌倦了这个冷漠的世界,高君一口气将酒喝光,抬头问他:“你穿越过来多久了?” “三年多了。”高禹回道。 高君微微一笑,放下手中酒杯,突然暴起,一大嘴巴就抽在了高禹的脸上,怒不可遏的骂道:“他妈的,你穿越回来三年多了,而且你还知道我是你祖宗,结果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与你们那些异能者拼的九死一生,伤痕累累,你这不孝的混账兔崽子! 最可气的是你居然口口声声说,讨厌人情冷漠,世态炎凉,结果你他妈娘的亲眼看着祖先受难而不理会,你又算什么东西?你小子是不是在我坟头蹦过迪?” 全世界的人都通过不同的方式看到了这一幕,因为二人样貌太过于相似,还真有种爹打儿子的感觉。 高禹摔坐在地上,捂着脸颊,嘴角都流血了,但仍然态度端正,挨祖宗打,世间谁有着福气。 高君气愤的瞪着他,道:“你知道我们国家有句老话叫,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马牛,这话说的是儿孙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老人不必太过担忧。 但是不同的人,却有不同的理解,对非富即贵的家庭来说,自然可以放手让儿孙自由发展,毕竟起点就高。 但对寻常家庭来说,又带着深深的无奈,因为实在没办法留给儿孙太多,只能尽可能的给创造优秀的条件,实在做不到也没办法,我都死了,还怎么管后辈儿孙啊? 就像咱俩,我是你祖宗,你是我的耷拉孙儿,你也许只能在我坟头墓碑的照片上见过我,而我只能在阴曹地府里见到你,咱俩谁能管谁呀?” “这倒是。”高禹揉着脸站起身,认可的点点头。 可他话音未落,高君的大手又抽了过来,再次一巴掌将他掀翻在地,怒道:“你他娘的也知道这个道理呀,咱俩虽然隔着十几代人,但好歹是算是直系亲属,但我们仍然管不了彼此。 可你他娘的却要操全人类的心,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你讨厌智能机器,觉得冰冷无情,可你不照样仗着先进的科技穿越到这里称王称霸吗? 明天要是有两千年后的人,也乘坐时空机器穿越回来,那时候的人类更厉害,科技更高端,届时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还要重归洪荒,刀耕火种,你凭什么替全人类做主,我爹让我每天按时回家,在外面别抽烟喝酒的良言我都不听,凭他妈什么全人类都听你的,我们经过几千年的努力,才有今天相对比较轻松的好日子,结果你一句话,就得重新去开荒屯垦,与野兽搏斗?别说全人类,我首先就不同意! 你的生活不如意,就去改变你自己,凭什么让所有人都为你改变? 他妈的,还说人情冷漠,你不顾数十亿人的生死存亡,你才是最冷漠的混蛋,早知道你是这种东西,当初就应该射在墙上!” 高君酣畅淋漓的大骂一顿,跟自己的耷拉孙儿不用客气,高禹双侧脸颊都肿了,满嘴是血,也是暴怒而起,道:“没想到你是如此反对我的理念,本想着你是我这时代唯一的亲人,想和你多亲近,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那好吧,既然道不同,不谋也罢!” 随着高禹一摆手,那冰封的王座顿时炸开,四分五裂,那九条冰龙宛如活过来一般飞向四方。 紧接着,王座下面升起了一个类似炮筒似得东西,随后周围的冰层开始崩碎,里面标本一般的人一个个掉落出来,并开始复苏,感觉就像一只只破壳而出的虫卵。 这些‘标本’迅速结成两队,呈燕翅形护在高禹左右,都没穿衣服,感觉好像进了浴池。 高禹面色阴沉的问高君:“老祖,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要阻止我吗?” 高君同样面色冷峻的问:“小贼,我再问你一次,你在我坟头蹦过迪吗?” 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