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的两年她时常与他们在网络上联系,却没机会见面。 因此当朱丽打通电话时,手机另一端传来一位姑娘惊喜的尖叫:“朱丽!!!朱丽我好想你!” “拉娜,”朱丽平静地开口,“我离婚了。”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三秒过后,更惊喜的尖叫有如刀刃般刺入朱丽的耳膜,她被震得半晌没缓过神来。 拉娜活泼的声音换成了一个标准娘gay的声音:“你和摇滚天使离婚了?快快,快搬回来住,老娘的酒杯已经准备好了,这八卦我能连续听上三个月!” 朱丽:“……” 要不是这声尖叫,朱丽险些都忘记了,当年她急着结婚的原因之一,就是想从公寓里搬出去,离这两名损友远一点呢。 好在两年没见,被朱丽“抛弃”的朋友还是毫无怨言地接纳了她。 公寓还是那个阴暗逼仄的公寓,住户还是一穷二白的住户。两年前朱丽室友拉娜一天打三份零工,为得只是能在纽约这个城市吃好喝好还能交上税;另外一名室友维克多比拉娜好一点,只是作为一名年轻英俊的小gay他时常能找到可以蹭吃蹭住的男朋友,却迟迟没有安定下来意图。 两年后朱丽回到这里,意外的发现情况一点都没变。 “可把你等来了!” 维克多指挥着拉娜把朱丽最后的行李搬进房间去,自己则对着朱丽露出一个母仪天下的笑容:“还是老样子,你和拉娜住在卧室里,咱们这儿比不上曼哈顿街区,但是胜在温馨。” “谢谢,维克多,”朱丽由衷说道,“我不会住太久的。” “你尽管住!” 拉娜在卧室里大喊:“姐妹有难,我们哪有不帮的道理?” 维克多:“就是,踹了臭男人应该庆祝一番。” 说完他看向走出来的拉娜:“一会儿你下楼去买箱啤酒,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拉娜瞪了维克多一眼,对着他无声做了个口型:[喝什么酒,你忘了她爸怎么回事了吗?!] 维克多:“……” 朱丽自然将两个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 她没在意,只是笑着说:“我不喝酒,嗯,没变过。” 维克多:“没关系,可乐也行,你们中国人不都叫它快乐水吗。” 朱丽:“高碳水,我不能喝。” 维克多:“……那披萨和炸鸡?” 朱丽保持着“你懂的”的笑容。 维克多顿时变了脸色。 “拉娜!” 他尖叫道:“给我按住她,我要亲自扒下她的外套!” 一通毫无意义的挣扎嬉闹过后,维克多抱着朱丽的运动卫衣,死死盯着她漂亮的手臂线条和腹部薄薄的一层腹肌,那叫一个痛心疾首:“你都结婚了,退役了,不再比赛了!为什么还不好好享受生活,换我男人一张专辑卖几个亿,我绝对躺在家里天天吃香喝辣的,而你还过着蔬菜沙拉金枪鱼的苦日子?” 朱丽:“嗯,习惯了。” 退役之后她确实不用保持身材,至少如维克多所说,不用死死维持着标准的体脂率。然而即便是和安吉尔最甜蜜的时刻,朱丽也没想过放松自己。 这两年来,虽然不天天进行高强度的练习,但她也没有中断过基础的体能训练。 “我真不明白你。” 玩笑过后,维克多换上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你说你净身出户,快把我和拉娜气死了,”他忍不住唠叨起来,“你的丈夫可是摇滚天使安吉尔·萨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