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淦配合着问:“嗯?什么优点?” 衣服往头上一套便穿好了,安珩一边挽头发,一边说:“贤惠啊,又会洗衣服,又会做早饭,还知道体贴人。” 最开始认识那会儿,安珩觉得霍淦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硬邦邦的,只有笑起来的时候身上多了点痞气,但是偶尔也有些小别扭。她记得在库尔沙漠遇到旱龙卷的时候,她一哭,他手足无措地像个孩子,只知道笨笨的说一句送她回去,也不知道安慰人。 后来相处久了,安珩渐渐发现,这个男人除了一本正经,偶尔被她逼的不行,也会不正经,但是这些看在眼里,她才觉得这是鲜活的他。 她拿着手机走到桌边,早餐是面包和牛奶,她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甜甜的,不是纯牛奶,就问:“干哥,这奶是什么奶啊,好好喝。” 霍淦:“木瓜椰果奶。” “……”一口面包咬在嘴里,安珩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奶?” “木瓜椰果奶。” 这奶是阿齐兹送过来,前些日子他本来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姑娘喜欢喝奶,就千挑万选了这款木瓜椰果奶,然后整整卖了几大箱送到姑娘面前。 谁知道姑娘一看就黑了脸,二话没说,就把奶给退回来了,还和阿齐兹断了来往,说他不是正经人。 阿齐兹至今没有想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投其所好有错吗?? 最无辜的就数木瓜椰果奶了,所以,阿齐兹挨个送,送了两箱给塔杰,刘关张,剩下的一箱直接搬到了霍淦家。 霍淦不明所以,问安珩:“怎么了,不好喝吗?” 安珩轻笑,目光扫到自己胸前,才慢悠悠地拉开椅子坐下,二郎腿一晃一晃的,她说:“干哥,你什么意思啊?让我喝这个口味的奶,你是嫌弃我胸小吗?” 霍淦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在家等着我,我可以解释的。” “好啊。”安珩又喝了几口,还别说,这奶是挺好喝的,“我等你。” 姚宁宁买了两杯咖啡,其中一杯孝敬姐夫,感谢他今天的救命之恩,可是等她回来的时候,人影都没一个了,看了看手里的咖啡,姚宁宁走向了垃圾桶。 刚走近,远处急匆匆跑过来一个人,有点眼熟,姚宁宁看着他,张嘴那名字卡在喉咙喊不出来,那人一见到是她,拉着她的手就开始跑,咖啡撒了一地,一口也没有喝上。 姚宁宁大吼:“我的咖啡。” 阿齐兹回头看一眼:“我赔你就是。” **** 安珩吃完了早饭又洗了床单。可是霍淦还没有回来,她中途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听,又等了一会儿,安珩没了耐心,拿着钥匙就出门了。 霍淦说三个月前她回国之后,他就把她的战斧弄过来保存着,现在就在公寓的停车场。 安珩直接坐电梯下到负一楼找到了战斧,战斧外面罩着一层保护膜,一掀开,里面保存得很好,和她买来的时候没两样。 出发之前,安珩又给霍淦打了一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她又给他发了一个短信,万一等会他回家了,也知道她的去向。 这个时候,霍淦被堵在了路上。 因为三天后,费尔曼要在这条路最前面的花园迎接一个重要人物,所以,前面的的路封了一半,只留了一条道供车辆通行,又好巧不巧,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遇上车祸。 其实就是两车起了摩擦,而车主斤斤计较,谁也不让谁,导致后面车不能通行,堵起了长龙。 霍淦刚才下车去前面看了看情况,回到车里,看见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便直接拨了过去。 不一会儿,耳边就是呼呼地风声。 霍淦问:“你在开车?” 安珩此刻正开着战斧飞驰在迪拜河边,她开车不好打电话,一个紧急刹车停在路边,“对啊,我等不到你我就出来了,你现在在哪儿啊,我过来接你吧。” 霍淦低声笑了笑,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那我的车怎么办?” 安珩说:“扔了呗,其实我昨天没好意思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