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 江放其实也不想扶。以程浪的风度与教养,要不是真踩着他雷区了,能动这个手吗? 那这肯定是个作恶多端的女人啊! 但人家好歹是个女人不是? 江放叹息一声,头疼地看了眼地上,上前架着人胳膊,把她搀起来,没什么诚意地应付道:“没事吧?” 对方还没答,一声尴尬的布料撕裂声忽然响起:“嗤——” 几人齐齐一愣,朝声来处看去。 “啊——!”朱黎和郁金双双捂上眼。 “卧槽!”江放手一抖,吓得把人又扔回了地上。 与此同时,徐翘和程浪前后脚走过拐角。 徐翘刚惊愕地看到这一幕,就被程浪一把揽进怀里蒙上了眼。 眼前一片漆黑,她飞快颤动着眼睫,回想刚刚目击到的画面。 那女人倒地后,裙角好像被玻璃酒柜的柜门缝隙勾住了。江放把人搀起来时不太耐烦,力使得直接又干脆,导致整条半身裙被撕扯着褪下来,然后打底袜就暴露了。 而那打底袜的裆部,赫然是一大包……属于男性的物什……? 那是个带把的女人? 不是,女人怎么会带把呢? 那这是个带把的男人? 可是,男人本来就带把啊。 所以他根本就是个男人? 饶是徐翘自认见过世面,也没见过这样“大”的世面。 她被动而呆滞地靠在程浪怀里,倒抽一口凉气。 程浪垂下头,轻抚她的背脊,不断低声重复着:“没事,没事……” 另一边,江放魂飞魄散地跳着脚,看着那男人拿起裙子碎片,一瘸一拐地落荒而逃。 朱黎和郁金摸了摸手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 江放不停原地踱步,爆着“卧槽卧槽”的粗口来平复内心的震惊。 “浪总,她,不是,他?”江放走过来语无伦次地表达疑问。 程浪对江放“嗯”了一声,肯定了他的意思,然后松开惊魂未定的徐翘,拉起她的手往外走:“我先带她出去,你照看着点她朋友。” “哦,行,你放心。”江放点点头,目送程浪和徐翘离开。 —— 徐翘一路心不在焉地跟程浪坐进车后座,刚才那让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始终在脑海里挥散不去。伴随着这一幕而来的,还有很多关于程浪和那个女……不,那个男人的疑问。 难怪程浪今天中午跟她说,自己还没解释清楚原委,希望她给他一些时间。 她当时还以为他要甜言蜜语地编故事,没想到这里头确实藏了好大一出来龙去脉。 程浪没让司机发动车子,叫人先下去。 等车里只剩了两人,他伸手探了探徐翘冰凉的手背,皱皱眉:“吓到了吗?” “有点……”徐翘抽抽嘴角,“怎么回事啊到底?” 程浪沉默片刻,慢慢地说:“那是一位异装癖患者,有一些激素上的疾病,第二性征不太明显,喉结、声音等各方面都缺少男性特征,可能是因为这样,青春期长期受到旁人嘲讽,导致了一定程度的心理扭曲,他后来反而故意服用雌性激素药去扮演女性。” “所以你们早就认识?” “认识,不过刚认识的时候不清楚这些,是我出事以后,我家里人调查他,才了解到他的疾病状况。” “出事……”徐翘的双手紧紧攥着扭在了一起。 “当年他曾经以女性身份接近我,”程浪说到这里顿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