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神清气爽的清隽少年,她气不打一处来,新仇旧恨加一起,忍不住喊道:“冀行箴!你个混蛋!” 虽然她觉得自己气势够足了,可是因着嗓子早已喊哑,所以这个时候也不过发出了很小的一声罢了。听上去不像是吵架,更像是撒娇。 冀行箴低笑着抬指轻轻勾了勾她的鼻尖,“好好好。我混蛋,我最坏。你怎么说都好。怎样?要不要吃点东西?” 阿音这个时候只觉得身体不适的感觉十分明显,根本感受不到饿不饿。于是扭头道:“不吃!” 谁知冀行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地说道:“饿了一晚上,又喊了一晚上,想必是饿了。我去给你盛点吃的。” 听了他的话后,阿音悲愤交加,怒斥道:“你说谁喊了?” 因着一夜畅快地愉悦,她的皮肤粉嫩嫩的十分娇媚。加上眼中波光潋滟,更添了几分魅色。 看着这样的她,听着她软软糯糯的声音,冀行箴的心里头又开始发热了。只不过顾及着她的身子这个时候怕是承受不住再来一次,就思量着今日晚上再继续。 他努力让自己微微撇开目光不去看她半遮掩着的胸前,温声说道:“自然是我。”顿了顿,好不容易想起了刚才自己说的是什么,又道:“我喊饿了。我要吃东西,你陪我如何?” 阿音没料到他居然顺势说了下来,轻哼一声不理他。可是刚一挪动身子,又牵扯到了那处不适,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 冀行箴心疼了,撩起一点点她腰间的被子,给她按揉着腰腹间。 “要不要上一点药?”他斟酌着说道:“我这儿有不少上好的伤药。” 阿音没搭理他。 冀行箴就站起身来准备去找药。 阿音忙回头喊住他,哭笑不得地道:“伤药哪里能用在这里?” 冀行箴抿了抿唇,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既然都是肌肤外伤。为何不行?” 阿音心说朽木不可雕。彻底不想理他了。 冀行箴忙坐到了床边继续给她按揉。 他的掌心很温暖,用的力道也是轻重适宜。 不多时,腰腹以下酸疼的感觉减缓了些。因着身体放松且舒适,阿音的眼睛开始发沉。她本想着阖目小憩一会儿,谁知不多时后,却已经再次陷入了沉沉梦乡。 冀行箴本就觉得她休息得不够,先前看她似是想要起来方才想让她先吃些东西。如今看她睡着了,他暗松口气,给她将被角细细地掖好,这便去到了旁边窗下准备继续翻看奏折。 谁知刚刚落座,窗外就响起了轻轻的近似于鸟鸣的咕咕声。 冀行箴朝阿音看了一眼,见她正神色放松地睡得香甜,这才安心少许。他放轻脚步走到门边,小心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力求不发出一点点的声响。而后闪身出去,又把门小心翼翼地重新关合。 待到屋门紧闭,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