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关系,笑着说道:“你尽管说来,我看看能够帮你自然就帮你。” “就是……”常书白虽然是肆意的性子,提到这个后也有些迟疑,“我们就是想问一声。如今可有人曾经休夫成功的。” “休夫?”阿音听闻后忍不住诧异,“这我可真不知道。” 想到常云涵所遭受的苦处,她的心里有了决定,认真地说道:“我会帮你们看看,这事儿怎么样才能更可行些。” “多谢太子妃!”常夫人激动地站了起来,“并非是我们想要刻意为难谁。实在是她们姚家欺人太甚,让我们实在忍无可忍!” 瞧见了常夫人的反应后,阿音晓得定然是姚家又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为难常家,忙让锦屏上前去扶了常夫人落座,而后关切问道:“不知这些日子发生了何事?” 她在年前的时候一直留意着常家的事情。可是开始过年后,实在分身乏术。身边可信的人都用来遣了去做各种事情,没有分出去专程瞧着常家之事。 至于冀行箴那里,倒是有在留意着姚家和常家的动静。但他是属于那种小事从来不会和阿音说,除非常家遇到了什么大事方才会和阿音提的。 阿音没听到冀行箴说起过有何异状,只想着或许是那姚家人终于安分下来了。却没料到还有旁的事情发生。 听到阿音问起这事儿后,就连之前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的常云涵,也终是按捺不住了。 她问阿音:“太子妃可知道姚老夫人已经大好,能够起床的事情了?” “自然是知道的。”阿音颔首,这事儿还是冀行箴告诉她的,“只不过听闻她身子不太好,还时不时地需要卧床休息。” 常夫人当即说道:“可就是这么个时常要卧床休息的人,却也不肯安稳下来。就在她偶尔能够下床走动的那几次里,见了几次客人,还和客人说了些很是让人生气的话!” “什么话?” 镇国公在旁重重地冷笑了声,“也没什么。就是说我们镇国公府暗算她,让她受了伤,还被烧伤。就连她女儿脸上的划痕,也算到了我们的头上。” 常书白在旁悠悠然道:“其实我早就料到了或许会有这么一日。毕竟那天在山洞里的时候确实我们和她们略有摩擦,而后飞石乱走,从而造成了她们的伤处。但,她非要说我们蓄意谋害,这就着实过了些。” 据人所说,姚老夫人的原话是,常云涵早就待不住了,一心想着要和离改嫁。镇国公府的人恨不得她早早死了,这样的话,常云涵就能够顺理成章地留在常家了。 “你看她说的这是甚么话!旁的不说,那火把是我放的么?嗯?”镇国公怒极,“她还在外面放出了话,说是这事儿我们镇国公府肯定不会承认。只因为敢做不敢当!” 这就是让人连辩驳的话都说了没用了。无论镇国公府怎么说,都是常家刻意隐瞒。只因姚老夫人说了,当时仅仅常家和姚家人在,并无第三方的人证。 常夫人想到自己听到的那些就脸色铁青,“这亲事,和离已经不能算完了。只能休夫。那姚德宇有甚好的?根本连我们云涵的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说得好!”阿音高声赞道:“常姐姐最是可亲。她们姚家能够娶到姐姐,是她们修来的福气。原只当她们不懂得珍惜罢了,如今才知道,她们根本配不上这份福气!” 常云涵听了后,心里又是欣慰又是心酸,也不似之前那般随了家人叫太子妃了,而是说道:“所以我想求了妹妹,看这事儿能不能办。” “当然能办。”阿音走上前去,笑着握住了她的手,“一定能办。即便没有先例又能如何?我们让这变成第一个例子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的答案是:崔先生啊…… 当年教习阿音骑术的,哈哈^_^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