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绫立刻疼的倒抽一口冷气,那股尖锐到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的疼痛告诉她,她的脖子一定出血了。 当她感觉到他正在轻舔着她的血吞下时,她觉得越发的毛骨悚然。 她颤声问道:“你……你……”她就像是他砧板上的肉,他要怎么切,怎么吃,她都无力反抗。 她现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只是穿衣服。 这时响起了熟悉的呜咽声,宗绫低头看去,就看到黑胖黑胖的包子在使劲扯着秦洬的衣角,明显是想要将秦洬拖开,想要解救它的新主人。 秦洬恋恋不舍的终于停下了轻舔“美味”的动作,低头神色不明的看向那只看过宗绫身体的狗。他想也不想就要将它给踹开,却被宗绫伸出匀称细腻的腿缠住了他的动作。 宗绫恳求着:“不要伤害它。” 可她却不知道她对一只狗的维护更加激怒了他,他神色一冷,就着被她缠住的姿势抬脚将包子踢了出去。 她在乎一只狗的生死,却不在乎他的生死。 听到包子砸到墙根的吱吱声,宗绫脸色一变,想扭头看,却被他的肩头挡住,她只能哭道:“它是我弄来的家人,我没有家人,我只有它了。” 秦洬转过她的身子,在她因为自身情况而觉得无地自容时,他吻上了她的眼睛,顺着一路往下,像喝她的血一样喝着她的眼泪。 感觉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火热大掌,她不由哆嗦道:“我想穿衣服。” 想到爹娘的牌位还在堂桌上,想到他们看着这一幕,她的脸色白了白,心里的难受越发的浓了。 她想祈求他的谅解,绝望凄然的道出:“我爹娘的牌位在那里。” 不知何时已转为吞噬她唇瓣的秦洬终于停下了动作,他转过头,眸如幽潭的看向堂桌上的两个牌位。他眸中的情绪虽然让人难懂,倒也真的将她抱回了屏风后头,拿起她的衣服亲自给她穿着。 起初她自然是拒绝的,奈何他力气大,人又固执,现在又正是气头上。最终她还是满含屈辱的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他将她的衣服穿好了,但豆腐也被他那双手给吃遍了。 而且他吃她豆腐时,还一直冷着脸的。 经历过这次不顾他的生死逃跑后,她总觉得在面对他时,少了一丝的底气,隐约有了一些自己欠他的感觉。 她没有直视他仍旧紧盯着她的目光,低头攥紧了裙摆,始终无法释怀自己刚才一丝.不挂被他这样那样的屈辱羞耻感。 秦洬低头看了她这张白一阵红一阵的小脸后,抱起她就去到了床上,他压着她吃吃啃啃了起来,就像之前在风萍院时。 吃的她嘴唇红肿,耳朵火辣时,他终于停下搂着她闭上了眼睛,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半个字。 宗绫舔了舔满是他气息的唇瓣,哑声问道:“你到底为何能找到我?” 如此轻而易举,未免让她太过绝望,仿若自己始终就在他的五指山,如何翻滚都在他的掌心。 秦洬不说话,呼吸虽均匀,搂着她的力道却是重到仿若要将她揉进骨子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