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来说,他好像更在乎柳蓝玉,甚至有着对任何人都没有过的想念。 他想,若他真的对施明絮没了情意,便不该再去招惹她。若他真的喜欢上了柳蓝玉,前所未有的喜欢,那他便不会放了她。 他会理好自己的心意。 冬月初三的这日,耀都下起了小雪。秦洬抱着宗绫坐在房门口看着外头纷纷小雪,他总是如此,他们在一起时,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被他强制抱在腿上。 宗绫看着雪发呆时,秦洬从她的手心写了一个字:生。 看到下雪,宗绫就想起了自己冬月初五的生辰,每年她生辰时,极少没有不下雪的,只是隐州的雪大,耀都的雪小。 本就想到了自己的生辰,是以当他在她手心写了个“生”字时,她第一反应就知他的意思,便问道:“你知道我的生辰?” 秦洬微微颔首。 记得在隐州,她过十一岁的生辰时,缠着他要礼物,他自然是不搭理她,但后来古灵精怪的她却趁他不注意利落的抢了他腰间的玉佩,喜笑颜开的对他说:“祁疏哥哥,谢谢你给我的礼物。”言罢就蹦蹦跳跳的跑了。 就在那时,他鬼使神差的记住了这个小丫头的生辰。 那是一块云纹紫玉,如今他倒有些好奇后来那块玉佩被她弄哪里去了。 宗绫也只是随口问问,见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便没再说话,继续看着窗外的小雪。对于如何过生辰这件事,她的兴趣并不大。 但这时秦洬却在她的手心写了两个字:紫玉。 “紫玉?”宗绫面露茫然之色,一时没记起这么个玩意,抬头见到似乎因她不记得而冷下脸的秦洬,她心下莫名一紧张,反而马上想起来了,便道,“那块玉没多久就被我弄丢了。” 她隐约记得那时候她似乎很难过,那块玉好像才陪了她半天。 可她的答案没有让他的脸色得到缓和,他仍旧抿着唇,盯着她。 口口声声说喜欢他,还抢他的东西,之后还不好好收着。 看着他明显不悦的模样,她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这时秦洬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又惩罚性的咬住她的嘴唇。 每次都是如此,被她惹不高兴了,就咬她。虽然不出血,可也怪疼的,她不由痛吟出声,紧接着那丝弱弱的痛吟声被他彻底给吞住。 他辗转着她的唇瓣,搅翻着檀口里的所有地方,吸吮着她所有气息。这个吻,带着惩罚性的热烈,越来越让她难以承受。 这是仗着她的伤好清了,又不温柔了, 无论是他鼻息间的呼吸,还是他嘴里的气息,都异常灼烫,无孔不入的侵袭着她所有感官,全身心都只能感觉到这个将她搂紧狠吻狠噬的男人,让几乎无法呼吸的她不由瘫在他怀里。 现在是大白天,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后,试着想要推他,却反而将他身上的那把火点的更燃,让他使得力道更大,呼吸更急促。 后来他干脆抱起她一脚把门给踹上,托着她的身子将她按在了门上。 从湖边站着的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