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委婉,她要的是结果! 夏侯禹一愣,接着笑出声来,“他又欺负你了?” 说着,便过去抱皖月。 皖月一把推开他,眼中似有万把利刃,“你少糊弄我,我问你,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去死!” 夏侯禹摇头轻笑,“现在在刚开始,你便沉不住气,那往后该如何是好。” “你什么意思!”皖月最烦他这样的弯弯绕,有什么话就不能直说吗? “皇上现在忍而不发,就是最好的信号,夏侯衔得意就让他得意,你我出手万一被夏侯衔识破,往后他有所防备对你我二人不利,”夏侯禹顿了顿,“可若是皇上出手,他便再无翻身的可能。” “现在这种时候,急不得。” “急不得!急不得!你每次都这么说,”皖月生气的说道,“到底让我等到什么时候,你总得给我个信儿吧!” 平日里见不到夏侯衔,她还能忍,可一旦见到他,皖月能恶心好几天。 “你应该知道,关于夏侯衔的事情,我比你更着急。”夏侯禹收起笑容,认真的看向皖月。 事关皇位,他要比皖月上心的多,越是这时候越需要沉住气,要等到什么时候,他哪里说得准。 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推波助澜,顺便准备后手。 皇上一定会发作夏侯衔的,西郊那边训练的也差不多了,待到夏侯襄从边关回转之前,宫里若还没有动静,他便准备逼宫。 夏侯襄是个变数,他远在边疆自己还有出手的机会,若他回来,那当真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这次的会面不大愉快,皖月知道现在就算逼夏侯禹,他也没有法子,可是不将自己心里的烦闷说出来,她又气不过。 数落了夏侯禹半晌后,皖月这才回府。 夏侯禹摇了摇头,女子就是没什么远见,向皖月这般女子,也就当做玩物还成,怨不得夏侯襄看不上她,若自己处在夏侯襄那个位子上,他也不会喜欢皖月的。 夏侯禹离开白麓阁后,直接去了西郊。 他得去看看他的兵,顺便与军师商议商议,是时候将正事提上日程了。 一道瘦弱的影子身姿灵巧,远远的跟在夏侯禹的身后,看得出此人功底不错,白日里无声无息的跟踪可不容易,离开街市后更是如此。 那身影轻巧灵活,将自己隐在树冠之中,一路上愣是没跟丢。 直到夏侯禹的换乘的小轿在西郊一处别院外停下后,跟踪他的身影待他们进了别院后,才攀上屋檐,找了个易于隐藏的地方,将自己身形遮住,暗中观察。 西郊屯兵本就是个秘密,夏侯禹再三确定没有尾巴后,去往练兵场。 练兵场并不在别院里,而是距别院十里外的一处密林腹部,中间的树木已经被砍伐殆尽,四周的树木作为掩体,将中心部保护起来,一般人是找不到这里的。 树林中,数万命将士正在辛苦操练,夏侯禹到时,众将领皆行叩拜礼,恭敬地模样似见圣驾。 此时的夏侯禹气势全开,威严十足,他免了众人的礼,并将军师叫了过来。 二人在一旁密语半晌,军师脸上带着显而易见为难的表情,思索了半晌,复又和夏侯禹交谈了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落入暗中跟随夏侯禹到西郊的黑影眼中,他此时满眼震惊,想不到一个巧遇,再加上心中的好奇心驱使,竟然让他看到了如此的场面。 黑白分明的大眼珠转了转,他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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