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勃先把樊哙拉了出来,虽然不曾与樊哙求情,却又何尝不是救了樊哙,没让他多挨打。 “你,你虽然跟刘元相处不久,感情是没有多少,但是你也看到了,刘元这孩子多好啊,竟然让她去匈奴和亲,我们这些男人站在一个女人的身后,你觉得妥当,你觉得你能安心?”樊哙旁的大道理是不会说,他就是觉得一个男人不能躲在女人的身后,尤其那还是他的侄女,更是不能。 周勃冲着樊哙连声地劝道:“你差不多就行了,这朝中的事我们都不懂,你看看萧丞相和留侯,他们是一致同意的,可见这件事是非如此不可,你又何必闹着呢?” “他们是他们,他们这心里念着的都是家国天下的大事,我是当叔叔的人,我得多念着孩子,也多帮陛下念着点当了皇帝比当亭长那会儿都不好,那这皇帝还当来做什么?”樊哙这一脸的不认同。 “嘭”的一声巨响,屋里的刘邦听到樊哙的话那是更不高兴了,直接将桌子都给揪翻了,大声地喝道:“周勃你是在做什么,朕让你打人你在干什么?” 一句一句的质问,周勃赶紧的道:“陛下,臣立刻行刑。” 根本不再给樊哙再说话的机会,拉着樊哙就到一旁按着他趴下,让人上前去举着棍子就与樊哙打下,打得樊哙立刻大叫起来,樊哙指着周勃满目皆是震惊,周勃与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抬头看了里的动静,与樊哙轻声的道:“你现在有多大声你就喊得多大声,让人听起来得够惨,总之你不能停,等打得差不多了我就让他换个地方打。” 樊哙倒是想问他要换什么地方打,可是第二棍子已经落下了,樊哙痛得再一次叫了起来,周勃也不再与他说话了,只管让人打啊打。 不用说,樊哙受刑的事又传了出去,总而言之如今满朝都知道刘邦为了让匈奴不再生事,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将刘元远嫁和亲,刘元嫁去匈奴和亲要准备的嫁妆也都得备了起来。 刘邦面对他们说要备重礼送入匈奴,听着萧何说起国库都是空的,大汉这会真不是一般的穷,急得眼睛都闹火了,正在这时一直叫刘邦忽略的子婴求见,道是有要求事求见刘邦,请刘邦务必一见。 第一次刘邦是驳回的,忙得不可开交又在节骨眼上刘邦哪有心思见子婴呢,只让人将子婴打发回去。 本以为子婴一直表现得识趣,这个时候应该也会看出来了刘邦现在没心情见到他,他必不会再次求见,没想到刘邦这边将子婴打发了,转头子婴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寻到了刘元那里,刘元直接带着子婴来见刘邦。 刘邦自那天从吕雉的寢宫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刘元,可是刘元眼下在朝中宫中的名声都大振啊,刘元要见刘邦,哪怕是伺候刘邦的人都只能赶紧的去禀了刘邦,刘邦旁的人能不见,还真是不能不见刘元。 可是见到刘元身边带着一个子婴,刘邦皱起了眉头,子婴与刘邦作一揖十分的恭敬,刘元也开门见山的,“子婴先生说能为父皇解燃眉之急。孩儿想着既然能解这燃眉之急,无论是真还是假总该听一听。” 不想见都得见了,刘邦冲着子婴问道:“你知道朕此时急的是什么?” “匈奴进犯,殿下和亲,殿下的嫁妆也是备给匈奴的大礼也算是陛下为难的东西。”子婴也不说废话,一言挑明了。 刘邦一下子看向了子婴,子婴十分恭敬地冲着刘邦垂下了头,刘邦道:“你说要为朕解燃眉之急,就是这些?” “当日项羽火烧咸阳宫,先秦的国库尽被项羽带走,可是那只是明面上的而已。”子婴这样冲着刘邦把话放了出去,刘邦一下子反应了过来。 “明面上的,那就是说还有暗里的?”刘邦满脸期盼的追问,迫切地等着子婴。 子婴朝着刘邦作一揖道:“正是,秦之历代先王都习惯建一明一暗两个国库,为的就是以备不时之需,累十数代秦王所积累,这一个宝藏天下只有子婴一人知晓。” 刘邦激动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子婴再一次冲着刘邦作一揖,“先秦诸王有结束乱世,济民天下的之下,秦亡了,天下还存,值于匈奴进犯的之际,子婴也愿承先祖救济天下之心,为大汉尽一份心,请陛下收下秦王历代的宝藏,以解燃眉之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