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留侯是打算现在回去还是再等等?”刘元多嘴的问上一句,张良还没来得及回答,韩驹在那边指挥着人绑人也不忘插嘴道:“这有什么关系?” 刘元问的是张良又不是他,“你捆你的人,要你多什么嘴。” 韩驹说完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是有点多嘴了,刘元问的是张良,关他什么事,他插的什么嘴。 立刻把嘴老实的闭上,张良看向刘元,刘元倒也不避讳的迎着他那打量的目光。 “殿下,良带人先回到城门外等着。”张良朝着刘元回答,刘元倒是想掏出怀里那块刘邦给她的令牌,但是深夜开了城门那么大的事一定瞒不住,到时候叫刘邦知道她将令牌给了张良,对张良并无好处。 “虽有法子让留侯可以开城门进宫,只是这法子不宜多用。”刘元倒也实在的朝着张良说明,这么大的事张良必也有所耳朵,但既知一定也会明白这件事刘元不可为。 “不过是等上一个半个时辰,不妨事的,殿下的事情已经够多了。”既是无意再为刘元招事,哪怕刘元就要快往匈奴去了,但是…… “殿下,人都捆好了。”别的话韩驹是再不敢插嘴,人捆好还是得第一时间告诉刘元的是吧。 “殿下保重,良这就是回城了。”张良都不等刘元吩咐,倒是先行与刘元告辞。 自知今天对张良惊吓也不轻,刘元也无意再多留,留得多了反而叫张良往后见着她就跑,那就不是刘元想要的了。 “留侯一行小心。”张良听着刘元说话,还朝着他作一揖,那是连忙的还以一礼。自有人牵着张良马来,张良的人也跟着一道来了。 告辞的话说了,告辞的礼也见了,张良即带着几个倒霉透顶的人回城去。 “殿下,我们是要开始搬宝藏了吗?”韩驹冲着刘元好奇询问一句,刘元毫不留情地怼了他一句,“搬什么搬,现在还没到搬的时候,你着的哪门子急。” 韩驹还以为马上就可以将宝藏搬回城里,事情也就算是办完了,没想到竟然不是。 “留侯前来不是让我们搬宝藏,那是来做甚?”韩驹纯属是好奇地问,琼华却已经朝着韩驹丢了一句道:“这不是你该问的。” ……韩驹立刻把嘴闭上了,他还没能把琼华娶回家呢,虽说这亲事是定了,日子也选了,但是现在看起来日子不知要怎么推后,要不把婚期提前呢? 韩驹闭着嘴脑子却活络着,无非也是在想要怎么样才能把媳妇娶回家。 刘元再等了一个白天,再到夜里的时候刘邦的密令终于是送到了刘元的手里,一如张良所言,刘邦是让刘元成为一个靶子,最最好用的靶子。 “关侯,我们回去吧。”刘元接到密令即知道什么事应该怎么做了,冲着子婴打个招呼准备回去。 “宝藏如何处理?”子婴没想到等了那么多天竟然等到的这样的消息,一脸诧异地看向刘元。 “先放着,让人守着就是了,无妨。”刘元倒是没有说刘邦的计划,虽说往后子婴必也能从蛛丝马迹里看出端倪,但现在不能出自刘元之口。 子婴也不敢多问,反正宝藏从前是刘元说了算,现在是刘邦说了算,总归跟他是没有什么关系了。 显然刘元是得了刘邦的信才会说要回城的话,也就是说宝藏安置是刘邦的做主,既然是刘邦想好了要办的,刘元都要执行了,他难道还要说不? “我父皇传你入宫让你做什么你只管照做,不必顾忌我。”刘元末了再一次朝着子婴叮嘱,子婴的心都提起来了,听着刘元的话是怎么都觉得不对劲,难不成刘邦还会算计刘元,更要借他的手设计刘元不成?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子婴打死也绝对不敢说出来。 万一就是他胡思乱想的,他挑拨离间人家父女的关系,不说刘元会怎么样想他,倘若不慎传入刘邦的耳朵里,子婴能讨得了什么好? 谨言慎行,谨言慎行啊!子婴装得十分的老实,半个字也不敢多问,就盼着千万别出什么事,尤其是刘元。 可是上天一向不宽待子婴,子婴才回城的第二天刘邦果不其然传了他进宫,即与他说,宝藏他是交到了刘元的手里,并非刘邦的手里。 确实办了这样的事的子婴乍然一听那心差点都跳出来了,再看刘邦一脸认真地道:“不必问朕是为什么,你只需要按朕说的去办,朕不会亏待你。” 听起来不像是他们的事情败露了,那么刘是要将刘元竖起来当靶子,当靶子? 子婴震惊地看向刘邦,同时吐了一句道:“陛下,殿下就要往匈奴和亲了,此事再扣到殿下的头上只怕还是会有不妥。” “此事不需要你多虑,朕自有安排。”言尽于此,刘邦并不想再说了。 子婴完全弄不明白刘邦的意思,那也不妨碍子婴识趣地冲着刘邦作一揖道:“诺。” 他得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他不是秦王,更不是秦三世,况且当初作为秦三世那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