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本事展现出来,刘元等着。 刘元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谁还能不知道刘元是什么意思。 他们一向都看不起琼容,办事的效率竟然比不上琼容,他们还哪里来的脸看不上琼容。 请将不如激将啊,这些人哪怕真觉得自己五天不一定能办得到的,琼容既然一个人都能在八天里把齐地给弄个清楚,他们说不能,那不就是认了他们不如琼容。 这一辈子于他们来说最大的耻辱怕就是认了不如琼容吧。 “好,五天就五天,五天之后我们一定给你完整的水路图。”都被刘元那么小看了,他们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定是要想尽办法证明自己。 刘元也不管这句话是谁说的,反正是他们墨家自己的人说出来的,刘元微微颔首,“好,那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该达到的目的刘元也算达到了,这个时候就该利落的走人了。 “将诸位墨家的先生安顿好了,还有,墨家诸位要出去,要往哪儿去,派几个人护着他们,不用管他们究竟要去哪里。” 刘元一边走一边的吩咐,也不怕被人知道。 “殿下还怕我们逃走不成?”前面的话听起来还是挺客气的,后面的听起来就不怎么美好的了。 “怕你们逃什么?让人护着你们是防着匈奴人,你们不会以为这里太平得跟长安一样吧?” “也不对,长安一向不太平,表面的太平实际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你们应该有数才是。”又是一句另有所指的,他们还真是没办法反驳,因为事情的真相就像刘元说的那样,长安看着好像挺太平的,实际上人死了也就死了。 刘元怼完转过了身,“诸位虽然是剑客,但是你们的仇家也不少,派给你们的人即是防着匈奴的探子,也防着你们的仇家,不说他们会保护你们,至少出了事跟着你们的人能帮你们叫人,没准就能救你们的命。” 话说得过于实在,偏偏还让他们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刘元已经走远了,走远了啊! “师兄。”刘元都走了,五天之内将整个云中的水路图弄出来,听起来好像挺轻松的,实际上一点都不轻松。 “答应都已经答应了,我们能反悔?反悔就是认了不如琼容。”四方脸明显就是他们的头头,往日里他们有多瞧不起琼容,多不肯认自己连琼容都不如,可是却受了琼容的恩情,现在真要认了自己不如琼容? “你们本来就不如我阿娘。”刘元是走了不假,琼华还没有,她藏在一边听到他们说起琼容,琼华是立刻的出现,直指他们就是不如她亲娘。 被晚辈听到他们非议琼容,还是琼容的女儿,尴尬是有的,那也还得过吧。 “这是我们与你阿娘的事,你一个晚辈莫要插手。”拿着长辈的身份想要教训琼华,琼华冲着他们做了一个鬼脸,“你们真是丢尽了墨家的脸。” ……琼华丢下这一句也走了。一干墨家的人半响说不出话,丢脸丢脸,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丢脸是吧,应该要习惯才是,习惯才是。 “墨家那些人你得好好用,你琼先生说了,他们还是有点用的,不用留着也是浪费。”武朝听说刘元将墨家的打发去弄水路图,打算在她这封地好好地大干一场,有了沛县和齐地的例子,武朝是一百个同意刘元这样干的。 不过刘元对墨家人的态度就不太好了,他都听说了。 “知道,我现在不是正用着他们?”刘元力证自己正用着人啊,并没有拂了琼容的意思。 “你这样不断地抬高你的家琼先生,这是想激着他们生气还是想要他们不干了?”武朝更清楚墨家人对琼容的态度如何,拿琼容来刺激墨家的人,小心偷鸡不着蚀把米。 刘元摇了摇头十分肯定地道:“都不是,我明明想要他们好好尽心尽办地为我办事。” 武朝朝着刘元露出白牙地笑了,刘元也还他一个笑容,武朝道:“你以为自己在驯马?” “人跟马都得驯。”刘元答得理所当然,武朝眉头轻挑,刘元道:“他们觉得自己了不起,等他们把图弄出来,做得好我就不说了,若是不好,且等着好了。” “你一个没有学过墨家本事的人还想挑他们的错?”武朝还是清楚琼容说不教刘元墨家的本事那是绝对就不会教的,刘元一个没学过墨家本领的人就想去挑墨家人画的图,开玩笑的吗? 刘元扫过武朝,“先生以为我是你呢?” “阿花,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好吃的。”忙活了半天刘元饿了啊,一饿自然是想吃东西的,喊着阿花去。 鼻子灵,速度快,厨房就该交给阿花这样的人。 武朝还能听不出刘元对他的嫌弃,手甚痒的想打人。 “走,我们出去练练手。”手痒了,身为教刘元武功的先生还需要忍着,定是叫上刘元一道出去,好好叫武朝言传身教一番。 “先生,再这样练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