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十年乃至数十年后的事。 徐庄道:“殿下还有旁的东西没有亮出来。” 仅仅一个纸利是不够的,刘元那天跟贵族们说的话徐庄可不认为刘元只是在画大饼而已,相反,他一直都觉得刘元确实可以做到这一点所以才会放了话出来。 相信她的人吧,老老实实的将纸利的交换给足了刘元,刘元自然会让他们下一次得到更多的好处,若是他们这一次的表现不佳,那么就不会再有下一次。 “对。这几日琼先生带着人日夜在研究,差不多了。”刘元笑得意味深长,徐庄也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容,“殿下准备好与天下赶来云中的大儒对峙了吗?” “贵族们不是已经在准备了?这是可以让他们扬眉吐气的好时候啊,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提醒过他们的?”刘元早就已经让贵族准备起来了,他们如果不信,等人都来了,自然有他们急的时候。 徐庄看着这样的刘元啊,真是无话可说了。 “殿下是早在长安就想好了?”尤钧算是看明白了,刘元这一步一步的做来都有着深意,必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早有此意。 “你更可以这样想,早在我知道纸开始,想着让琼先生改进造纸之法开始,我就想着要利用这一切达到这些目的。”刘元不怕把自己抬得更高,她确实是从一开始就起了这样的心思,也一直都在为此而不懈努力。 纸都还没有做成,刘元就已经打了这样的如意算盘,真是让他们吃惊啊! “殿下怎么就知道纸能改成?”尤钧是个较真的人,在他看来纸的事都还没确定能不能成刘元怎么就准备那么多了,她是相信琼容还是相信自己? 纸啊,对于一个见过了无数白纸满天飞,书堆成山的人,怎么可能会觉得纸是改进不了的呢。她只将自己记得的竹可作为改进纸质的原料告诉了琼容,琼容那样的人一定会试,原材料没问题离想要研制成功就更近了一大步,刘元既是相信琼容,也更相信中国人的文明创造,那都是有目共睹的。 “为何不能成?只要有心人,没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刘元一脸的笃定。 总算爬到了顶楼,上面这空空的一层,刘元摇了摇头道:“书还是太少了,太少了啊!” 孟非没能忍住地嘀咕道:“殿下,这座阁楼是整个云中最大也是最高的楼,下面三层都放满了,就差上面的两层,你的书已经够多了。” “不行,还是得赶紧把这件事办好。不用管书有没有运来,先把抄书的人集一些来。”刘元这是又有旁的打算,所以才会催促孟非把事情办好。 孟非看向子婴,想了想这位怎么说也是一个关侯,吆喝人的事还是他来办。 “找两个嘴皮利落的人,让人敲锣往云中各处早晚喊上一遍,内容就说,云中书阁,衣冠整洁,双手干净都皆可入内阅览,若有识字善描者,抄书有赏。” 话不多,两重意思都表达得不错,孟非笑眯眯地冲着刘元道:“殿下,我这就去办。” 刘元点了点头,而孟非即下楼去安排,刘元走到了栏杆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来回走动的百姓。 “百姓安乐,大汉太平真好。”刘元一声感叹,尤钧和徐庄对视一眼,瞧着刘元嘴角挂着的笑容,显然她是真那么想,也一直都在努力做到。 和刘元分开之后,徐庄和尤钧一道走,徐庄笑问道:“尤兄心中很是震撼吧。” 尤钧应了一声,“一个女郎能有如此胸襟,又有如此远见,实属难得。” 何止难得啊,就算是男人他也没见过哪一个如刘元这样的。 “庄以为殿下最最难得的还是一份公心,为天下的公心。”徐庄一眼看中的就是刘元这份心,纵为女郎却并非只思己,而为天下谋。 尤钧犹豫了一会儿终还是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徐庄说得极对。 徐庄道:“只是如殿下有主见,想让她什么都听我们的是不可能了。” 一句话引得尤钧看了过去,徐庄笑着问道:“怎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