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能做好,如果你做不到,你就只有死路一条。”看着项庆只剩下一条胳膊,虽然项庆什么都没有说,却也有人告诉丘顿,项庆这条胳膊就是刘元砍的,那一个杀了他父亲的女人。 “调集所有的兵马赶往云中,一股作气,我们要拿下云中。”丘顿想要做到他的父亲都没能做到的事,拿下云中,同时他也要杀了刘元,毕竟那是他的杀父仇人,哪怕为了收取他父亲留下的那些人的心,他也得想办法杀了刘元。 显然,项庆比他更迫切的想要取刘元的性命,那样挺好。 匈奴的兵马全都往云中而来,声势浩大,整个北境都为之震动了,各有将军都严阵以待,也让所有的将士都准备好了,然后他们就该想尽法截杀匈奴的兵马。 “陛下密诏,任何兵马都不能出城,公主殿下想违背殿下的诏令吗?”眼看着匈奴来势汹汹,刘元立刻下令兵马调动,想趁着刘元不能出兵时要将云中拿下,打的如意好算盘。 刘元一眼扫过对方,戚触龙无视之,只管与刘元对视,“殿下,你总不希望天下人都轻视了陛下吧?” “你最好保佑我能好好地活着,我若是有半点差池,你们戚家会被人撕了的。”刘元冷声地告诫戚触龙,戚触龙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殿下,陛下的密诏最后一条你总不会希望看到的?” 没错,刘邦是让戚触龙盯着刘元,不仅盯着,他还让给了戚触龙一个很大的权利,一个完全可以掣肘刘元的权利。 刘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说了,你是在提醒我杀了你?” “殿下,臣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殿下只要不做出违背陛下诏令的事,臣自然不会为难殿下。”怂就有命,不怂就得死,傻瓜都知道应该怎么办。 戚触龙装出自己只是奉命行事的模样,刘元道:“难得戚家捉住这样的机会,你自然要想尽办法让我不好过的。要是趁此机会,不仅让盈儿死,更能杀了我更好。盈儿一死,依如意在宫中的地位,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太子之位非他莫属。” 听着刘元说破,戚触龙却在装傻了,“殿下何必说起宫中争斗。” “密诏一事如何传出去的?”刘元不相信密诏的内容会无缘无故的传出去,因此,刘元问起戚触龙来。 “既是密诏,臣亦不知为何传了出去。殿下身边先前就出了叛徒,莫不是公主府再出了有二心的人。”戚触龙是真聪明啊,拿着刘元公主府先前发生事,想将消息泄露的事情扣到刘元的头上。 刘元冷冷地一笑,“等着吧,你会知道的。” 却再也不提调动兵马一事,戚触龙以为自己吓着刘元,心满意足地走了。 “殿下,如果不调令各路人马前来,就云中那点兵,我们根本顶不住。”军中的部防跟在刘元身边的一心清楚着,因而也很清楚匈奴举整个匈奴的兵马而出,他们所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局面。 “知道什么叫关门打狗吗?”刘元的目光幽深地说话,一心一顿,随之明白了,“殿下是打算……” “项庆肯定也觉得我不敢违背父皇的诏令,所以才会说动丘顿这位新任的单于往云中来,他们既想我死,也想要夺取云中,因为拿下了云中,就等于给了他们一个念想,让他们觉得自己可以拿下整个大汉。” 一心道:“殿下说的正是,他们打的就是大汉的主意。” 不仅想要刘元死,更想要夺取大汉的城池,如此匈奴可以得到要的,项庆同样也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一心与刘元轻声地道:“可是项庆依然是一个大的变故。” 与项庆交给两次手的刘元,不,是三次!想到项庆捉着刘盈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匈奴,那于刘元而言也是一次交手。 三次交手刘元都没有占到太多的便宜,没能杀了项庆,刘元确实视项庆为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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