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在琼容的目光下,终还是咽了回去,他什么都不能说。 “你保重。”虽然很是不舍,最终武朝还是朝着琼容说出别的话,盼着能叫自家的夫人回头看上他一眼,哪怕是一眼都是好的。 然而琼容说完了走吧,人已经转身往马车而去,可怜武朝一步三回头的看,就是没能看到琼容回头,直把武朝看得都没了精气神,果然从来不舍的只有他一个人,琼容就不会不舍。 “你若是再回头看个没完没了,不如不去了。”尤钧忍了再忍,最后决定不忍了,冲着武朝讥一句,气得武朝不客气地怼道:“你就不会舍不得家里的嫂子?” “不会。”尤钧连想都不用想即回答,气得武朝瞪大了眼睛。“嫁给你的人真惨。” 尤钧忍在着额头的青筋直跳,指着没有回过一次头的琼容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娶了琼容很惨?看你不断的回头,琼容回过头看过你一眼?” 本来想捅心的武朝,此刻却是让尤钧捅心了,而最重要的是,他不是那样的意思,要是叫琼容误会了,他还想上琼容的榻,简直是做梦。 “师兄你别乱说话,挑拨我和琼容的关系,要是我们因为你夫妻关系不好,当心我天天缠着你,叫你不得安宁。”武朝也不是一个一般人,听听他这话,气得尤钧差点没厥过气去。 “你与琼容感情不好寻我做什么,你自己说错了话,还想把事情全赖到我头上?”询问起武朝,武朝道:“谁让你乱说话了,能娶到琼容是我这辈子最开心,最快活的事,哪有像你那样说话的。惨!” “惨什么惨,你没看到我们感情很好,我看你就是妒忌。”武朝是一边说话一边上了马,动作慢得尤钧恨不得给他踹上一脚。 结果慢也就算了武朝还说出这样的话来,尤钧决定不忍了,直接一鞭子抽到武朝的马背上。 武朝刚坐好,马儿吃痛的长啸跑了出去,得亏了武朝反应快,直接拉着缰绳,稳稳的控制住马儿,完了冲着尤钧大声地喊道:“师兄你想杀人啊你?出手这么狠?” 急急地追问着,却叫尤钧道:“我看你的话太多了,你是不想去了,若是落马受伤,多好的借口。” “谁不想去,谁不乐意去了,我告诉你师兄,我还得养儿子,好多的事情要去做,我怎么可能有功不想立。我看你是想占独功。”说到这里还恨得牙痒痒的,可是尤钧却是一声冷笑,“你那脑子能活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武朝最恨人家说他脑子不好使,要知道他只是跟这些人比不好使而已,与旁的人比,他明摆着比任何人都要好。 “师兄你的脑子是很好,可你再好也好不过琼容和久宁,一个是我夫人,一个是我徒弟,我就算脑子再不如你又怎么样,我有她们,费脑的事都让她们做了,我多好。”虽然气,然而武朝确实非是常人。 没错,跟这些人一比他的脑子是不够用,但是跟旁的人比,武朝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好吧,怎么他们就一个个都想攻击他。 尤钧听着武朝无耻的话,“那不是你的?” “你是妒忌我不用动脑,而非得你自己动脑,你是妒忌我,妒忌我。”一声声地说来,武朝决定要气死尤钧。 尤钧还真是得认了,不管他与琼容有多看对方不顺眼,但是琼容虽说嫌弃是嫌弃武朝,却事事都会为武朝安排妥当。 刘元就更不用说了,武朝在她的手下做事的,她的兵马除了她之外,就武朝能完全使唤得动。 在北境里头,武朝的形象绝对是高大的,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敢对他不恭。 武朝的脑子不够用不假,但是却也确实因为不太够用,反而叫他傻人有傻福,一辈子收下刘元一个徒弟,一生也都圆满了。 功成名就,将来也必能青史留名。 尤钧不说话了,人啊,有时候就是差点运道,从前他以为武朝的运道不好,本来出身贵族,后来却因为家道中落与他一般只能自学而自活。 可是慢慢的武朝却与他再不一样了,武朝自从跟着刘元混了之后,每一天都不再需要他动脑,他只需要动手,做好了事还会有人给他善后,武朝最终还是比他更有运道。 只是武朝他们渐行渐远,一直没有回头的琼容却是回过了头,看着前方,刘元站在琼容的身侧,“先生真是的,方才武先生一步三回头的就想让你回头看上他一眼,你非不回头,现在回头他又看不见。” 琼容意味深长地看了刘元道:“我不曾回头与他看去,就是希望他记得我没有回头看他,若是想要再看到我,就要老老实实的回来,只有他回来了,我才会看他。” 刘元听着琼容的话,“先生的用意武先生未必知道,不过他一定会努力的回来。” 说着看了琼容一眼,“用武先生的话来说,好不容易抱得美人,怎么能轻易地丢了如此的福气。” 琼容皱着眉头,“一把年纪的人,说话还是没个正形,不像样。” 刘元只管掩口而笑,反正不管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