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换上她的人,周勃的人全都被看管起来,刘元不让许人动,周勃除非想和刘元打起来,否则他就不敢动。 外面更不用说了,刘元的容军天下闻名,各州的兵马早都叫刘元重整重置,领兵之人都是刘元重新任命的,如此情况下,朝中握着兵权的人,哪一个敢说和刘元打能打得过,打得赢的。 “你杀了你的兄弟,你疯了?”想到刘元手握天下兵马,所有人都不敢吭声了,却不包括刘交。 “许他们杀我,不许我杀他们?”刘元反问刘交,刘交脸色铁青的道:“可是他们没有动手,至少到现在为止都不曾对你动手,你是在滥杀无辜。” “叔父要怪只能怪父皇不知留下多少遗诏,若是陛下有恙以取而代之,这是什么?这是引人来杀盈儿?刘恒就是因为这份诏书起了心思,我本想去查有多少的诏书,所以让陈丞相去办了,最后却又想,找到诏书的人算什么,把有可能写在诏书上的人都杀了才是最好解决办法。” 听着的人尽觉得毛骨悚然,刘交没办法再说话,刘邦想给大汉多做准备,可对刘盈来说,遗诏就是催命的东西,所谓有恙,真有恙或是假有恙是能查得出来的?只要有人动手,防不胜防。 为了一个皇位天下人能做出什么事来,都摸着自己良心问问清楚了,前扑后继的人会少? 刘元道:“人是我杀的,为了陛下,为了我自己。我不可能由着人动陛下,也不会由着人来杀我。朝政我要插手,往后做事,不要用应付先帝的办法应付我。当着大汉的官,做好你们分内的事,若是你们不做,自有人取而代之。” 哪怕刘邦都没敢当着满殿的臣子放出这样的话来,因此听着话全都不可置信地望着刘元。 刘元道:“从前我没功夫搭理你们,现在有了,你们要是想斗智斗勇,我会奉陪到底。” 情况不一样,敌人不一样,刘元的意思朝臣明白了,刘元强势至此,没有人能够想到,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想以卵击石最好便安分守己。 “诸卿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刘盈适时地提问,叫人都看向了刘盈,很是想问问刘盈怎么就能容忍刘元在此大放厥词,他还像个皇帝? 若是刘盈听到他们心中的疑惑,必会第一时间告诉他们,他并不想当这个皇帝,到了现在更是不想,恨不得立刻让刘元来当 。 朝臣没敢问,刘盈也没机会答,早朝之后,刘元去了丞相府,王陵,陈平瞧着刘元走来,刘元问道:“丞相府中诸事,我与两位丞相立个规矩如何?” 一点都不客气,王陵虽然疑惑,但还是朝着刘元显得恭顺地道:“殿下请说。” 刘元参政揽权与吕雉临朝称制并不一样,王陵表明洗耳恭听,刘元道:“所有的奏折要求他们能一句话说完的不要用两句,若是做不到的,驳回让他们重写。” 知道秦始皇是怎么死的?知道雍正是怎么死的?累死的。 秦始皇一天看几百斤的奏折,那是多少数字,全国的大事全由皇帝决定听起来好似是好事,事情都压在一个人的肩上,一个人有多少的时间和精力,非把事情和权力攒着,真以为天下的事都是他能管的? 王陵一顿,“可是奏折用词……” “规矩是人定的。奏折写来是为了什么?说事,解决事情,欠钱欠粮才几个字,要多少粮又要多少钱又才几个字,看看丞相府案上的奏折,你说说上面都有多少字?你批一份奏折的时间多少,有这样的时间你又能做多少事?” 问得一个个没办法反驳。刘元看向一旁的陈平,“左丞相先前做的事极好,我也有一些想法与你提一提,你且听听?” 陈平今天见着刘元便打从心底发寒,再听刘元的话作一揖而道:“臣洗耳恭听。” “权不可过大,也需要制约,三公九卿皆以世禄世卿,取士之法而无,我想开取才之先例,非以世禄,而以才用之。治国治民,皆需有才。两位以为如何?”刘元把想法一提出来,引得两人齐声叫好,“殿下想要如何取才?” “开科举。”科举以取才,这是取才的精华,只要开始得好,往后便再不用担心。 “考什么?”王陵与陈平异口同声地问,他也好奇刘元想考什么? “当官需要什么?”取才为了什么,为了有人帮忙治理天下,既然要治,当官的人就得会治。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