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留在爷的身边了。” 而在山上的一另一处房子内,苏婉音既来之则安之的坐在桌前,画着她这几日来到此处所看所见。 一旁已经叠了很多张,有人,有物,也有景。 这时,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苏婉音抬起头就看到阿碧一脸的慌张,当即将桌上的一叠纸张揣进了怀里,“阿碧,可是有人过来了。” “嗯,小姐是大当家司空。” 苏婉音柳眉微蹙,手上继续故作无事的继续画着画,一般低低安抚:“阿碧,放松。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 她所言倒也出自真心,毕竟一个人对你有所企图的话自然就会找上门,只要他有所企图,那么她们就有了逃出去的希望。 “哟,娘子这是知道为夫要来,特地开门迎接吗?” 苏婉音手上动作一滞,偏头瞧向门口,就瞧见司空还是一贯的红衣,一头墨发松松垮垮的以一条红丝带系着,一双桃花眼颇有些自恋的斜睨着他肩头的大砍刀。 “不伦不类。” 苏婉音不客气吐出四个字,然后是以阿碧出去,这才将目光收回在眼前的画纸上,竟不知何时,有一滴墨滴在了画上。 一副画算是毁了。 司空眸色暗了暗,随意的将身上的砍刀一丢,踏进屋来。 等他将目光投向苏婉音面前的画上之时,嘴角的笑意停滞了几秒,不待她将画丢进纸篓,他抢先一步直接拿在了手里。 “月夜静谧,青柳河堤,一汪活水倾泻蜿蜒,河面莲花灯一盏盏随波逐流,倒是个不错的景致,不过就是还缺了点东西。”司空说话间,就已经伸手取过苏婉音手里握着的毛笔,在取笔的时候刻意捏了捏苏婉音的手,不过他也知道分寸,点到即止的占了点便宜就松开了。 他动作迅速,握笔沾磨,下笔将原本画上的那滴墨汁的黑点晕染开,寥寥几笔就画出了一个抹背影,发丝清扬,衣袂翩飞的男子形象。 虽看不到面容,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这男子的正面该是何等的丰神俊逸,才方能配得起着朦胧身姿。 司空满意的将笔搁回笔架上,陡然回头,鼻尖擦过苏婉音的脸颊,“就缺这么一个人,一个满腹相思寄于河灯,祈盼美人心的美男子,比如为夫这样的。” 苏婉音心中不由叹服,这个司空在绘画一途上着实远胜她数倍,只是他的话委实让人生不出好感。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东西了?” 司空没有生气,却是在短暂的愣怔后忽然大笑。 猝不及防的伸手快速捏了苏婉音鼻头一下,然后又好笑的退后一步,“竟不知娘子还有这么调皮的一面,也对,这样才符合娘子二六芳华该有的样子。” 苏婉音嫌恶的用帕子擦了擦司空捏过的地方,然后当着司空的面将帕子丢在了地上,不动声色的一脚踩在其上,“司空大当家,你不会这么晚过来就是要同我说这般无聊的话吧?” 司空在看见苏婉踩帕子的动作时,维持的笑脸有那么一瞬僵硬,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惯有的调笑摸样。 “娘子果然聪慧,明日有一场好戏,为夫想带娘子去瞧瞧,不过这戏不能白看,就...” “就什么?” 苏婉音还在等司空的下一句,就突然被司空揽入怀里,她挣扎无果,看着他那张妖孽的脸就要凑上来,她无奈之下只得恨恨的咬牙闭眼。 久久,没有预想到的非礼感受。 “嗯,戏资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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