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就直接被送去火化。后来想查也无从查起。”顿了顿,年长者道,“此案根本不是什么投资失败自杀案,而是有目的有预谋且不止一人参与的谋杀案。” 过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易欢听到外面有声响,好像是沈霃宽在送那他们离开。 她立在门口,看到那些人下了楼便急忙去了会客厅。 她找了半天,没找到照片。 难道是被那几个人拿走了? 易欢不相信以沈霃宽的谨慎态度,会自己不留底。于是她跑到书房,查看沈霃宽的电脑。电脑设置有密码,不过对她来说,解开这个密码轻而易举。 果然,她在电脑里查到了沈霃宽的留底件。 十分清晰。 她看到了父亲。 血淋漓的照片。 她的自觉总是最对的,一直想告诉自己不要看,连沈霃宽也不许她看,可她刚才听了那些人的话,还是忍不住点开来看了。 心瞬间凉透了,手脚发抖,连握鼠标都显得费力。 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耳边全是母亲和弟弟的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而她一个人无助地在酒店里,捧着平板笔记本,对着在视频那一端的人大喊着不要跟他们起肢体冲突。可任凭他如何说,都不能劝阻母亲和弟弟。 现在她明白了为什么原本好生说话的母亲和弟弟会忽然间失去冷静,和那些人争执起来。她依稀记得,当时有个人笑着喊易乐过去,说给他看样东西。具体看了什么她当时不知道,她觉得应该是视频或者照片一类。 后来易乐就跟对方打了起来。 而母亲随后也卷了进去。 如果是她,如果那天晚上,她也在家。 那么,她会比弟弟更冲动。 此时此刻,她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看着照片,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她捂着脸失声痛哭。 泪水好像怎么也擦不完。 几年前目睹母亲自杀和弟弟重伤,她也是一个人哭了一个晚上。那天,她还以为自己已经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 她扶着椅子,两腿发软,连站都站不起来。 楼下的院子里。 沈霃宽和年长者握手告别。年长者安慰了沈霃宽几句后,跟着随性的年轻白衬衫男上了车。车子驶出院子。闻凯还没走,正和沈霃宽讲话。 “沈总,要不要答应时兆伟的条件?”闻凯推了推他,“反正你只是做做戏。这样我们省好多功夫。石宽磊手里肯定藏着易正远的把柄,时兆伟要是能在庭审上作污点证人,那易正远就是稳稳地进了棺材的人了。” 见沈霃宽不说话,他趁热打铁,“我们得趁着易正远察觉前,迅速拿下石宽磊。” 沈霃宽冷冷地瞥他:“你怎么不娶?” “人不爱我啊,人也没指定要我娶。”闻凯大义凛然,“不然我肯定赶着上前娶她。反正都是假的,她总不能逼迫我跟她上床吧。” “这件事到此为止。”沈霃宽道。 “成,下回我绝不多言一句。” 沈霃宽被时家人给恶心到了。这种条件也好意思提出来。 如果他时兆伟死了,他会看在母亲的份上照顾时唯一。可是要他娶时唯一,那他只能送上两个字:呵呵。 沈霃宽目送闻凯离开,准备去看看易欢。刚关上门,就听到手机在响。打他电话的是他母亲崔玉盈。他蹙额,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