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连忙道是,“您还真要把扳指送给那两位老板?” “送?”左迅哼笑一声,“要送也是给五景酿送一份大礼。” 小厮问,“您这么照看五景酿,他们倒不知亲自来谢谢您呢!” “不用。”左迅拍了一下马,马儿走动了起来。 “只要五景酿能让我舒坦,再送他十队人都无所谓。” 说着,催着马儿走远了。 —— 且说元和黄的娄老板回了下榻的院落之后,又把今日同穆继宗和左迅的不期而遇回想了一遍,叫了身边的管事过来,“这两日,西风液和秀春酒进项如何?” 虽然第二次排名还要两三日才能公布,但是像元和黄这样的赢家中的候选,必然会派人在各大商铺门口记着酒水销售的情况,这便能记下来个八九不离十。 管事回道:“咱们家四平八稳,西风液前两日有些下滑,秀春酒涨了不少,不过这两日,西风液似是又上来了,秀春酒便没能占着太多好处。” 娄康捋了一把自己的山羊胡,“这么说,他们两家这是在对着干呢!” “可不是吗?”管事笑道,“自从西风液开始记名字,这两家好似斗起来了!” 娄康哈哈大笑,“斗起来好!”笑着又疑惑起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咱们家的酒为何不见涨?” 这是个问题了,现在收榆木钱收最多的三家就是他们这三家,那两家斗法,元和黄确实该得利才是,却还是那平平稳稳的样。 管事犹豫了一下。 “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娄康瞪了眼。 管事连忙道:“咱们家其实……有点跌,不过不明显。” 娄康哪里还能听得什么明不明显,只一个“跌”字就让他想叫“爹”了! “怎么回事!莫不是被他两家波及了?!左家记名之后,穆家做了什么?!” 管事并不是很确定,“咱们打探到消息,说是穆家往仪真县的几个乡绅家去了人,说了什么不知道,但是那些乡绅陆陆续续收回了不少榆木钱,约束族人不许乱花,尤其不许随便记名给西风液。” 娄康捋了两把胡子,“敲打?” 管事点点头,“像是这么回事。” “那左家呢?怎么扳回这一局的?!” “左家做的很明显,把县城里的闲帮都叫了过去,让闲帮帮着官府一道保城内安泰。” “吼!我说今日穆继宗看那左家小儿的眼神格外凌厉!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你咱们家呢?怎么会跌?!” 管事琢磨了一下,“约莫是穆家的缘故。乡绅人家不敢随意出钱,观望起来,这钱要么买了那些小酒,要么干脆不花,留在手上。” 娄康听完,一把拍了桌子,“原来是穆继宗害我!枉我今日还同他一道对付那左家小儿!” “那爷准备怎么办?” 管事问了娄康,娄康张嘴想答,却吐不出一个办法来。 不过他有高人,“去把那六位掌柜请来商量!” 娄康自己晓得自己脑子不是很好使,上一期邀酒大会还有老爹坐镇,今次老爹折腾不动,他就满南直隶请了六位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大掌柜来替他把关。 这六位掌柜随时候命,娄康让管事把这两日的发现说了,六位管事便商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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