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屁颠屁颠儿跟上去,窜出视线不见了。 “尽量别起冲突,有事打电话给我。”岑曼曼看着她嘱咐,很怕她和黄娟、倪伯伯上闹不愉快。 “嗯。”倪初夏点头,笑着说:“越来越有长嫂的风范了。” 岑曼曼嗔怪看着她,比了先走的手势,迎上厉泽川。 男人似乎有些不一样,目光柔和泛着深意,在她靠近的时候,就将她搂在了怀中,不言不语,只是这么抱着。 “怎、怎么了?”岑曼曼出声问。 良久,他松开她,并肩与她离开,问道:“泽阳呢?” “初夏让他先回去,她可能要去趟医院。”岑曼曼环顾四周,看着大厅的人基本都往出口走,拽着他出了五号厅。 “这是要干嘛?” 岑曼曼抿唇没说话,待两人真正出了酒店的时候,开口解释:“倪柔伤了叶雨,肯定是要负刑事责任的,依黄娟的性格一定会求初夏,让她搭桥牵线请厉家帮忙,你是厉家长子,要离他们远点。” 听了她的话,厉泽川饶有兴味看着她,笑着说:“犯事的人惹你了?” 岑曼曼摇头,开口说:“她们惹了初夏,从小到大初夏被她们害了很多次,小时候她没有能力反击,就只能选择忍让逃避,如今她已经有能力了,再让她去救伤害她的人实在太残忍了。” “换做是你,你会救吗?” 岑曼曼沉默思考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毕竟没有亲身经历过。” “放心吧,泽阳做事很有原则,倪家人请他帮忙,只能吃闭门羹。”厉泽川揽住她的腰,带着她走向停车场。 “你和二哥都谈了什么?”坐上车,岑曼曼好奇地问。 厉泽川将车驶出停车场,目光透过挡风玻璃看向车外。 他和岑北故到了酒店的后院,聊的内容自然都是围绕她,也是今晚才知道她以前是那般的寄人篱下,辛苦生活。 “老实说我挺不希望她嫁给你的,前二十年她已经过得很辛苦,如果嫁给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人她会轻松很多,可她最终选择了你,老子也不能做棒打鸳鸯的事情,只能祝福。” 厉泽川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开口说:“我会努力让她幸福的。” “这些话留着和那丫头说去,她听了保证感动的稀里哗啦。”岑北故摆手不想听他说屁话,眼神逐渐放空,像是进入眸中回忆当中,“我第一次见这丫头的时候是在十六岁那年,她大概只有这么高,刚上初一的样子,又瘦又黑,一看就是营养不良,那时我刚到岑家,还摸不清岑家那些狗日的性格,经常挨揍,我挨揍是因为调皮,可她,明明做的已经够好了,每天都免不了被打被骂……”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高中的时候,丫头像是长大了,出落的亭亭玉立,性格却越来越沉闷,至少老子上大学回来从没有听她说过话……虽然她和岑南熙在家的时候也不交流,但那眼神一看就不对劲,老子那时候就发现了,还为他俩担惊受怕,生怕被老妖婆发现,那就不止一顿毒打了。” 听完岑北故的话,厉泽川久久没有说话,他一直以为岑曼曼在岑家也只是遭到漠视,却没想到已经上升为虐待。 他一直珍惜宝贵的姑娘,在她小的时候却是这般的不幸。 “大概两三个月前,老妖婆请了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来家里做客,动了歪心思,把丫头叫回来,那时老子要是不在家,就真被她们得逞了。”岑北故想到这事,气得直爆粗口。 那天他连澡都没洗好,套上浴袍就冲下来,看到那个老男人在家里对她施暴,当场就想把他废了,操蛋的家伙。 厉泽川双手握拳,脸色难看到了极致。这件事她从未提过,她们竟然敢做这种勾当。 “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他缓缓闭上眼。 原本是想对岑北故说及他的从前,现在想想已经没有必要说了,他只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