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它是什么,我们更关心它的来源,它到底是不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假如不是,我们就不用担心了,因为它已经被小狼崽嗷没了。 但如果它是人造的东西,我们就不得不防了,它引我们去基地,可能有阴谋。 雪中开车速度不能快,我们的皮卡像一只在雪地爬行的蜗牛,拖出长长的车轮印。 这一路多亏有阿仁的异能帮忙,否则天地一色,挡风玻璃都被雪糊住了,在看不见前路的情况下,我们只能在公路上挨到雪停。 暴风雪刮了整整三天,我们回程的时间较长,车轮几次被雪捂住,古昱只好用异能把车移开。 车子状况不断,我们停停走走,31号回到昌市,幸存者今年可以自行找东西取暖,所以车子刚进山谷,我就看到了城市上空飘散的缕缕炊烟。 “拉市的供暖设施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了。”阿仁小声嘀咕道。 我不知道藏区用什么方式供暖,希望不要太复杂,即便没有土匪的压迫,想挨过漫长的冬天也是相当困难的事,尤其今年还连着下暴雪。 食物和资源的短缺,令幸存者们急于迁徙到新城市,我们回到昌市只休息了几个小时,便组织幸存者,向拉市转移。 龙涛在车上做了汇报,我们离开的这些天,他们解决了十几波送上门的土匪。 有些甚至是来寻求帮助的,今年雪大,土匪们的‘收成’不好,没实力的小营地已经吃了上顿没下顿。 对于这些异能等级特别低,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的土匪,龙涛基本以‘说服教育’为主。 将他们吸收到建设新拉市的队伍中,这些外来土匪只要向大土匪头子进贡的时候会派代表来昌市,跟昌市的幸存者没有直接接触,彼此间算不上不共戴天的仇人,相处起来倒没什么矛盾。 护送队伍如同一条长龙在雪海中潜行,尽管能用的车我们全用上了,但还是装不下所有的幸存者。 所以凡是身体健康的,必须步行前进,小孩子和老人早在去年冬天就死光了,女人也没剩下多少,大土匪头子根本没打算让难民在昌市休养生息。 他将难民当成消耗品,少一个再抓一个,据说他在藏区与邻省交界的公路都立了标语,欢迎幸存者到藏区重建家园,吸引幸存者进藏。 我在进藏的路上眼睛都睁不开,自然没看到这些标语,或许古昱他们看到了,只是没当回事。 数万幸存者大迁徙的场面,令我想起了某部历史大片,好在粮食还够,吃不饱,也饿不着。 路上虽然没有轰炸机袭击,却也遇到不少插曲,时不时就会冒出一股土匪,起初我们以为他们是来抢劫的,后来才知道他们听说昌市的难民要去拉市,也想入伙。 土匪们的眼线遍布藏区,我们这么大规模的迁徙,肯定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古昱早料到会这样,这群土匪中,有真心想回归正常生活的,也有包藏祸心的。 是留是赶,古昱让昌市的幸存者们来决定,我们很快就会离开,除了护送他们去拉市,其它我们一概不管。 幸存者对各土匪营地的情况也有了解,哪些人以杀人为乐,哪些人只是被逼无奈,他们基本都听说过。 当然,也有不自量力的土匪跑来捣乱,异能全部被我吸收,逃亡的逃亡、投降的投降。 幸存者平安转移到拉市,血色的王宫披着洁白的雪,仿佛是在红衣外罩了层白纱,历尽人间沧桑,它依然巍峨壮丽。 连日的暴雪掩埋了王宫下的尸堆,清理尸体是一个大工程,只能慢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