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胡涛开枪了结了它。 “它是怎么活下来的,难道它刚才在冬眠?”胡涛好奇地盯着被他打死的大熊说。 “下面应该有陷阱。”古昱没解释冬眠的问题,他看着人骨坑说:“那应该也是个陷阱。” “你能看出陷阱是什么时候挖的吗?要是这有别的势力占着,阿荧他们可能会遇到危险。”我有些忧心地问。 “不是入冬后挖的。” “那这熊呢?”胡涛对棕熊似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直盯着它看。 “可能是出来觅食的时候掉下去的。”古昱猜测道。 “咱们把它拖出来吧,听说熊掌特别好吃。”胡涛两眼放光,敢情他对熊的兴趣就是想着怎么吃它。 “拿绳子。”古昱捶了下胡涛的肩膀,后者颠颠地跑回车上取绳子。 古昱做了个绳套准备套在棕熊的脖子上,胡涛用铲子把熊头周围的雪铲掉。 等雪下的部份露出来,胡涛失望地哎叹了一声,原来除了熊头,棕熊的整个身子都在冻土里。 如果要把它弄出来,就得把冻土层铲开,今年的冬季格外漫长,大地冻得那叫一个结实,胡涛一铲子下去,刚能在地表铲出道印子。 “行啦,要不是冻得结实,它早就挣脱出来了。”我看着只露出头部的棕熊嘀咕:“它是怎么掉下去的呢。” 假如陷阱只有一颗熊头这么大,那它的身子是怎么掉进去的? 胡涛不死心,放下绳子去摸匕首,“队长,熊脑能不能吃啊?要不把脑袋卸下来带走吧。” “你呀,馋肉馋疯了,等回了新营地再放你出来打猎,这陷阱有古怪,先别动了。”古昱说。 胡涛只好放弃棕熊,继续铲雪融水,他把雪铲进一只铁皮桶,再把桶放到车前盖上,利用水箱的热度融化雪水。 潘艺佳跟着我们吃了三顿饱饭,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拘谨,跟胡涛也能聊上几句,还要帮他铲雪。 估计是这丫头一直惦记着帮我们干活换饭的事,但胡涛哪舍得让她出力,编了个谎话,说她太瘦,必须吃胖了、长高了,才能帮我们干活。 潘艺佳听了显得很不安,频频看向我,她眼中的惶恐令人心疼,我能猜出点她的心思,估计是怕欠我们太多,到时候给她安排很难完成的任务。 毕竟一块饼干就能买她一条命,今天光是饼干她就吃了三包,后两包是陈冬和胡涛连哄带骗才让她吃下去的,我都觉得他们两个当时的模样特别像不怀好意的怪叔叔。 有些事情需要习惯,潘艺佳现在需要的就是习惯接受别人的好意,我当然希望她对人保留足够的警惕,但适时接受别人的帮助也是生存下去的方式之一。 “他说的对,不吃饭没力气怎么干活?等到了营地,会有大姐姐和小妹妹带着你一起吃饭、一起干活。” 没想到我一句解释,反而让潘艺佳的眼神变得更恐惧了,感觉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一下子又拉开了。 我抿起嘴看向古昱和胡涛,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在厨房帮忙做饭,会吗?”古昱这话问的好像在面试一样。 “会摘菜、洗菜、洗碗、搬东西。”潘艺佳挺着小身板,像背课文似的一板一眼道。 “那就行了。”古昱没说一句多余的安慰,潘艺佳却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显然得到了安抚。 excuse me?我到底说错了啥? 胡涛冲我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小丫头在紧张什么,我一看小丫头都翻篇了,我也没必要继续刨根问底儿。 过了一个钟头,龙涛和陈冬才回来,他们在双市没发现丧尸,应该都跑光了。 被隔离的城市何止一两座,铁网都是三年前拉的,如果城市附近有营地,还会有人去做维护,如果附近没有活人了,铁网破败自然没人管。 但双市的铁网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倒的,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便说:“这可能当过游戏场吧。” 古昱鼓励幸存者清理城市中的丧尸,那些游戏玩家都不知道清出多少座城市了。 “我们没看到丧尸的尸体。”陈冬说,“一具也没有。” “没人扎营,是座空城。”龙涛补充道:“有强子他们留的记号,他们没事。” 强子是古昱的另一名手下,负责带阿荧他们转移到新营地的人,他们在双市留下记号,说明已经顺利通过了这里。 “进城。”古昱沉思片刻后说道。 等车子进城,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进城后,我们挑了个四通八达,可进可退的位置扎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