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水平可想而知,原本寄希望于滴答,结果她比我还不如,诈胡了好几次。 这场游戏并没有持续多久,滴答就输光了筹码,她将最后一个筹码交给邬楠,用只有我能看到的角度冲我挤了挤眼睛。 原来她是故意的,可能她发现我的牌技很烂,和她是半斤八两,于是接连出错,率先输光筹码,反正赢是指望不上了,这样起码我们能保证输的人是谁。 假人过来撤掉麻将,端上热茶和点心,邬楠没急着让我们兑现彩头,反倒热情地招呼我们吃喝。 她越是不说,我越觉得有猫腻,八成没什么好事。 闲聊到深夜十一点半,邬楠终于打住,“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和你们聊天很愉快。” 我和滴答同时起身,邬楠抬起手,示意我坐下,她对滴答说:“现在该你兑现彩头了,我要你做的事就是独自离开这。” 这根本就是个狡猾的文字游戏,看来邬楠从开始想留下的人就是我,所以无论我和滴答谁输,她都能让我留下来。 “那她等五分钟再走,也算兑现彩头吗?”滴答问。 “当然。”邬楠耸耸肩,好像这个要求完全不是问题。 邬楠答应的这样痛快,滴答的脸色反而冷了下来,五分钟的间隔,能发生些什么? 邬楠的这一要求,要么纯粹是个小小的恶作剧,要么就是恶毒的陷阱。 滴答冷着脸说:“抱歉,我不能单独离开。” 邬楠捂着嘴笑道:“瞧瞧你们两个,像被吓坏的兔子,我的小可怜,我不会要她的命。” 邬楠话音刚落,滴答便说:“要她的什么都不行,她的一根头发你都别想动。” 邬楠突然沉下脸,她的表情变得极快,像川剧中的变脸特技,估计一秒钟的功夫都不到。 “你们以为…我这是什么地方?” “我们不想惹麻烦,我的朋友只是谨慎惯了,别介意。” “好吧,看在她的面子上,请你马上离开,立刻!” 我拍拍滴答的肩膀,让她先走,妖魔鬼怪我也见过一些,我知道滴答是因为看到邬楠真的会妖术,才不放心我留下。 如果对一个人施法,别说五分钟,只要五秒钟就够了,也难怪滴答不敢和我分开走。 其实只要邬楠的要求不过份,我不介意满足她,求人办事付出些代价是正常的,有她出手会省去我们许多麻烦,至少白家出事后有人顶锅,这么大的忙,白白让人帮才叫不厚道。 既然她一再说不会要我的命,那断手断脚都不成问题,反正很快就能长好。 滴答被我劝走,邬楠又将我拉到石台边,“我知道你是丧尸,你的血可以让他变异对不对?你和那些充满恶臭味、只知道乱嚎乱叫的丧尸不同,你一定可以让他复活!” “人活着的时候才能变异,已经去世的不行。” “他还活着,只是不能动、不能说话,你看、他有呼吸,没死、他没死透。” “可是他没有脑波活动了,连植物人都算不上。” “不不不,他有呼吸,他还活着,他那么好,不该这么早离开这个世界,一定是误会,他还有活过来的机会。” 邬楠趴在尸体身上,哭成了泪人,我也有所爱之人,完全能够理解她的心情。 “我试试吧,你别抱太大希望。” “好,你快试。” “但我有个条件,你得去楼下等。” 邬楠犹豫了,她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透,我坦然地和她对视,反正心里没鬼,不怕她看。 “可以。”邬楠最终妥协,看来这洋男友就是她的软肋,一戳一个准。 我把邬楠支走,是不想她在旁边受影响,因为我知道用血是没办法复活死人的,只能用气场试试。 “你顺利告诉我朋友一声,多等我一会儿。” “我和她一起等,我在她眼前,她就不会担心了。” 邬楠走后,大厅里的假人幻象也随之消失,只剩我和台子上的尸体。 我在台子前面的草地上盘膝而坐,将气场范围控制在石台之内。 以前感染的都是活人,这还是第一次对死人下手,我心里也是一点把握没有,完全是因为同情邬楠,把死马当活马医罢了。 由于太过投入,我不仅释放出气场,还动用了精神力,甚至连空间内的某种力量都跟着发生了变化。 蓝发美女种在我脑子里的种子和吊坠内的空间都是我新接收的能量,我还没有学会把它们分开用,只能牵一发而动全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