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玉这才离开。 坐在桌旁的洛少煊定定的看着她的背影,眼眸里似痴似恋,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下沾着糖渣的手指,声音似梦呓般:“很快了......” ...... 司清玉自从走进镇里后,镇民看她的目光便有些怪异感。 明明还是会和以前那般同她打招呼,可眼神总有些怪异,而且她还捕捉到有好几个在偷笑。 可司清玉又不好问,只得一路带着疑惑和她们怪异的目光到医馆。 比她来的更早的赵四喜,早早便在磨着草药,看见她那小脸顿时笑开来:“司大夫,早啊。” “早。”司清玉淡淡点头回应,走到药柜前便将昨日未弄好的账本拿出。 她感觉到赵四喜在一旁不停的盯着她瞧,司清玉微皱眉抬眸看去:“你看着我做甚?” 赵四喜站起身,将手在粗布衣裳上擦了擦,向她这边走来,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脖子,歪头疑惑:“司大夫,您脖子上被蚊子咬了好大的一个红印啊,要拿些东西擦擦吗?”看着就很痒。 红印? 司清玉手指抚上颈脖出,本她皮肤就白皙,显得那红印更是明显。 赵四喜连忙跑去药柜前,将放在暗格里的小瓶子拿出,献宝似的递给司清玉:“来,司大夫快拿药擦擦。” 司清玉瞥了一眼单纯的赵四喜,将她手里的药瓶子接过:“嗯。”却没有用,毕竟这玩意可不是这药能擦下去的。 她这才想明白今日那些镇民看她的目光为何会如此的怪异,那满眼的都是暧昧才是。 司清玉无奈的叹息一声,定是昨夜那小祖宗在她意乱情迷时刻意留下的,想来是要这般“报复”她。 “唉”她再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可眼里的却满是宠溺。 “司大夫,您还不擦药吗?” 司清玉看了眼一脸单纯的人儿,也不能告诉她这是何物,只得顺着她的意将瓶子里的药末倒出一些,胡乱往脖子上抹去。 “......司大夫,您抹错了,在您脖子右边。” 司清玉手上微缰,手指顺着又抹过右侧的颈脖处,而后将瓶子塞好递回给她:“好了,去忙罢。” “哦......”赵四喜默默的接过瓶子,其实她很想说司大夫您没有抹到红印那,可看司大夫那淡然的模样想来也是不在意。 这般大的蚊子印也不觉得痒,司大夫真厉害。 看着还站在一旁呆呆看着她的赵四喜,司清玉眉目淡淡:“还看着我做甚?你忙完了?” “啊?”赵四喜愣愣的,似刚反应过来,连连摆手:“没没没,才刚开始呢。” “那还不快些去忙。” “哦哦!”赵四喜将药瓶子放回去,走到一边继续磨药,这两日清闲了些才有时间磨药,可快些弄完才好。 耳边很快便传来石臼磨药的声音,司清玉微勾起唇,开始翻看着账本。 医馆内除了声音有些缓慢的磨药声再无其他,偶尔会有凉风吹入,倒也不会显得闷热。 安静祥和的环境叫人心情放松,一旁磨着药的赵四喜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司清玉从书里眸看了她一眼:“怎么?昨夜没睡好?” 赵四喜揉了揉有些乏困的眼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脸憨实的模样:“也不是,只是太过安静了,一安静我就忍不住犯困。” 她还真属猴的,司清玉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若是困了,便出去站会回回神。” “不用不用,我也没有那么困,还有好多药没有磨呢。”说罢,赵四喜又拿起药草丢进石臼里开始磨。 能这般努力司清玉自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