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睡的香甜,毫无所觉。 ...... 夜里的回乡镇漆黑一片, 唯有那供人欢乐之地还正是热闹之时。 都说这里是女子的温柔乡,进来了便舍不得出去,来这里的人有夫郎的或没夫郎的都是想寻一时的快意。 就算这般穷乡僻壤的地方也少不得女子的欢愉之所。 这儿的花楼也远远没有京城的那般奢华热闹, 深夜时分阁坊内也慢慢的静了下来。 在一个挂着碧彩轩字样的门牌房里,一男子全身青紫未着寸缕的仰躺在床塌上微喘息着,身上与床榻处都凌乱不堪,空气中还弥漫着欢愉后的气味,显得尤其的淫|靡。 一看便知是刚刚完事儿的, 仔细一瞧那扑着厚粉的脸孔可不就是不久才向司清玉邀欢的彩儿。 他躺在床塌间慢慢回味着刚刚的快意,纤手慢慢的轻抚毫无遮挡的身子,但是他脑海里又浮现刚刚那个肥硕女子满身的赘肉和那一身的臭汗,手下一顿,本还享受着的面孔顿时换作厌恶。 嫌弃的甩了甩手上的污秽,拿起床边放置着的手帕擦拭着。 他坐起身子捻熟的擦拭着身上的污秽之物,突然想起今日他去医馆时见的那个司大夫,本身他腰只是有些酸而已,跟鸨公说说休息两日便好。 可他经常在阁坊里那些女子总是讨论这人的事,他止不住心里的好奇心便想去一看。 那容貌当真没让他失望,彩儿擦拭手的动作渐慢,脑海里闪过那人姣好的容貌与那修长的身材,竟让他直接便有了感觉...... 如若真能与她共度一夜良宵,那滋味定能叫人上瘾。 他躺回凌乱的床榻上,闭上眼睛脑海里慢慢幻想他俩缠绵的模样,手也没有闲着,唇间溢出低低娇吟。 “司大夫......” 他沉浸在了自己的幻想里,好像他们真的缠绵在一起了一般。 离床塌不远的窗户慢慢打开,发出细微的声响,可床塌上的人已经沉浸其中完全没有去注意。 洛少煊静静的立在粉色纱帐的床榻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床榻上的人在那自导自演,听到他嘴里溢出的名字,洛少煊手蓦的攥紧,眸光森冷的看着床上的人。 直到床榻上的男子去了力气瘫软下去,才睁开略浑浊的双眼,至此至终都没有发现房内多了个人。 他起身想收拾一下身子,刚坐起来便被床尾处的人影吓的尖叫:“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哪怕声音响而尖,但是在这种场所哪怕门外的人听去也只会投来一个暧昧的目光而已。 洛少煊面无表情,眼底处却透着一丝猩红,就像一只随时会扑上去轻意便能将他撕碎的野兽。 彩儿慌忙的将一旁的丝被盖住身子,面色似骇的有些狰狞的看着他:“你到底是何人!?来我房里做甚!我可不接男客!” 他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他房里的陌生男子,那犹如看死人一般诡谲的眼神叫他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来者不善。 彩儿也顾不得自己身上未着寸缕,拿起一旁的薄被披在身上便想冲出去叫人。 可却被一个穿着黑衣的女子挡住了门处。 他脚步向后退去,直到背脊碰到床框才停了下来。看向面色寒冷的男子,脸部抽搐了下,努力让自己平静些:“你到底是谁?我可是有哪里得罪过你?” 彩儿心中猜测着各种可能,他本就是阁坊里最受欢迎的头牌,平日在阁坊里确实是傲了些,若是说得罪了人也还真不奇。 可对面的男子这般的容貌与气质绝不是阁坊内的人。 他看着男子慢慢走到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