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记得要多上心多些努力。” 说罢,伸手鼓励的拍了拍少女的肩膀。 赵四喜嘴一扁,竟是直接哭了出来:“司大夫您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回来了?” 说这般的话就像以后再不回来了一般。 司清玉直接被她的模样逗笑了,苍白的唇角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好笑的摸摸少女的发顶:“我没事,只是离开一阵而已,你一个女子可不能这般随意掉眼泪,若是叫人看了去指不定笑话你。” “爱笑便笑。”赵四喜带着哭腔揉着泪眼,委屈的看着她:“司大夫那您可要早些回来,我先帮您看着医馆。” “好。”笑着对她点头,而后才离开。 待她走到镇口时远远便看到镇口处的马车,大娘还向她招了招手。 她刚想走过去,转头间眼角却瞥见树后的那一抹紫色,司清玉皱眉,脚下一顿转了个弯走向离镇口较远没甚人的位置停下。 她停在离树边不远的地方,才冷冷开口:“出来罢,我知晓你跟着。” 跟得这般明显不就是想让她瞧见吗? 站在树身后的男子身形缰住,在原地踌躇了片刻才蹑手蹑脚的走出来,他眼尾嫣红似刚留过泪,眸里还带着水光怯弱的看她一眼,复又倾首手指紧张的扯着衣袖。 那一副小心翼翼渴望想靠近她又因为害怕不确定的站在原地不敢上前的模样,让司清玉眼睛瞬间泛酸。 司清玉侧开脸不去看他,袖下的手紧捏着,眉目间冷淡:“你莫要跟着我。” 洛少煊心下一痛,抬眸满目哀切地望向她:“你当真要这般待我?当真要弃了我?” 明明当初她便许诺过绝不弃他,明明前两日还待他那般好。 他那么爱她离不得她,她怎么可以这般待他,只是为了那些该死之人便要弃他。 洛少煊低垂的眸子愈发阴鸷瘆人,心底升起一股肆虐,想将除他两人以外碍眼的东西统统除去,只剩他们两人就好,那时她便只有他便不会想弃了他。 对于男子阴暗的心理司清玉一概不知,只是听得男子凄然的话语,让她的心差些便软了,微哑着声音开口:“我说过,等你知晓错在何处时,再来寻我。” 洛少煊眸里的阴暗敛去,抬眸深情地凝向她,抿唇低低的说道:“我知晓错了......” 他这般认错着,可眸里话里都听不出一丝愧意。 司清玉终于看向他,紧紧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洛少煊被她看得有些心虚,美眸不自觉的偏向一边,不敢与她对视。 “那......”司清玉淡漠的看着他,唇轻掀:“你觉你错在何处?” 错在何处?他从未觉得有错。可硬是被她这般一问,洛少煊微微纠起秀眉,看着她的脸色试探性的开口:“不该杀人?不对,是不该让青魄去杀人......”他甚至强调最后一句话,让她知晓人其实不是他杀的,大部分都是青魄听令去动的手,他以为这般她会容易接受些。 可那只是他的想法,无论是他亲自动手还是他吩咐青魄去做,两者并无分别。 有时候司清玉觉得他在她面前就像个孩童一样,无论是想法或举动上。她一直觉得是因为他太过依赖她才会这般。 看着他毫无悔过的模样,她心里徒增一丝悲凉:“我问你,你为何要杀那个小倌?还有那个牛老二?” 男子再次沉默,垂下头不语。 司清玉静静的站在那处,耐心等着他回答。 终于,在空气沉默许久之后。男子轻轻开口:“因为......”抬头望向她,此刻他的模样再不复以往在她面前时的娇媚和柔情,漆黑的眸子深邃的就像不可探测的深渊,森冷可怕:“因为他觊觎你。”洛少煊红唇勾起残忍嗜血的笑容:“你是我一个人的,敢觊觎你的人都该死!” 一字一顿的将她归属于他的所有物。 “......”司清玉当真被他的这般可怖的模样吓到了,脚下不自觉的后退一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