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说得浑身起毛发痒,难免回味昨夜在洗手间内的过火亲昵行为。严小刀这只大妖精已经将他身体某些部位的密码解锁,对他那方面的步调、节奏甚至私下癖好都了如指掌,够不要脸的! 薛队长昨天是逼着专案组的同行连夜干活儿,抽调十五年前这附近发生过的一切可疑案件资料,试图刨坟掘墓从故纸堆里找出值得并案的联系。 他们在傍晚夕阳斜射的光辉下走过一片拆迁的瓦砾,恰好在两个村庄的交界处。 这里靠近主干大道,从公路一侧迈过半干涸的引水渠,再穿过一片稀稀拉拉的玉米地,橘红色晚霞为青嫩的玉米苗染上很好看的光泽,路边立着一块大红色手写体的“旅店”简陋牌子。两个村庄命运各有不同,左手边的村子房屋鳞次栉比,高矮装修各不相同,街面看上去像是以粗陋的针线功夫打了各色补丁。而右边的村子,正拆到一半,放眼望去就是一片萧条的砖石瓦块。 薛谦相当失望:“可恶,都拆了,人都搬走了,以前有什么房子、有什么人,都找不见了!” 薛队长咬着烟蒂咕哝,狂骂了几句当年白食俸禄庸碌无为的办案人员。 他手里拿着资料,指着左手边街面上刷成浅绿色的一栋三层小楼:“这是当年一个私人小旅馆的地址,当时曾经失火烧光,派出所档案里有旧照片。” 凌河抬眼打量这座装修风格奇葩的旅舍,显然这是在旧址残骸上新建的建筑,即便“新建”二字也没有让这栋乡村旅舍显出一丝耐看的气质,着实土里土气。 毛致秀轻松地跳上门口石阶,耸肩道:“房子翻新可惜就不是原来老宅了,但是店老板还在?叫出来问问喽!” 薛谦从资料中抬起眼,面无表情地对毛姑娘摇摇头:“原来的店老板不可能出来接受咱们问话了,店主夫妇就是在十五年前的火灾中双双丧命。” 本性善良的毛姑娘惊悚地捂住自己嘴巴,真是一桩人间惨剧啊。 严小刀立时捉住这蹊跷处:“火灾是意外还是人为?” 薛谦郁闷道:“能找到的资料报告十分含糊潦草,当时定性就是一场意外。” 他们围着小楼转了一圈,也没看出所以然,店主大婶以为他们几个外地客人是要住店,忙不迭地从店门跨出来向他们推销床铺房间。就转这一圈,那大嫂子出来推销了三趟,操着浓重口音叽喳说个不停,坚决不放过这群兜里有钱的城里人。 店主大嫂说:“八十块一天,双人标准间能住俩! “不然六十,六十也给的! “六十再搭服务,你要不要?要吧小伙子,搭服务的这多划算嘛!” 那大嫂自认为很有眼色,打量凌河与毛致秀的气质像是一对九零后年轻情侣,于是越过他二人不推销特殊服务,专门逮住严总和薛队这两个糙老爷们单身汉,恨不得使出三头六臂。 老江湖严小刀一时不察:“什么服务?” 大嫂一脸面无表情习以为常:“就服务呗,你想要咋服务都成。” 便衣的薛警官假模假式地咳嗽了一嗓子:“大嫂子,你们这旅店里什么人提供那种服务啊?” 大嫂那眼神蔫儿不唧地囫囵往自己身上扫了一圈,暗示已十分明显,然而在严总往后仰着几乎倒退滚走的惊诧表情中又赶忙补充一句:“年轻的也有,在隔壁呢我帮你叫,一百块你要不?” 凌河被一口口水呛到,盯着严小刀大笑出声,毫无哥们义气,那笑声带着十足的捉弄和嘲笑! 凌河对那大嫂子喊道:“六十我们要了,我替严总付费,就点这个服务!” 严小刀伸开臂膀将一肚子馊汤就没安好心的凌先生拎走收拾,老子忒么的看起来有多么欲求不满? 凌河丧心病狂的笑声回荡在玉米地深处:“六十和一百的两个都点!给严总来两个……哎呦……” 凌先生不知有没有被严总摁在玉米地里打了屁股,这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