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斩杀,便让他们无从辩驳。 左帅见状,岂会不察邹景山的心思。 但是,这般手段,却也无法奈何得了邹景山。 邹景山好歹是一位聚神八重境的巅峰强者,杀几个小兵,算得了什么? 虽然军法严明,但邹景山犯罪之说有待考证,缺乏真凭实据。 邹景山斩杀了那些兵士,父子俩一口咬定是那些兵士见风使舵,落井下石,军法也不能强制性斩杀他们。 再加之邹家势大,樊明宏缺乏真凭实据,便不敢真的动武。 这便是邹景山暴起杀人的底气! 剑斩兵士,剑锋滴血,邹景山面不改色,插剑拄地,向左帅抱拳请罪,道:“卑职御下不严,监军不明,被狂徒小人蒙蔽视听,以至于出此差错,卑职有罪,自愿领罚。” 邹景山很爽快认罪,但却将罪责缘由推在被斩兵士身上,说是被蒙蔽。 这样一推二五六,樊明宏都无法责备。 “奸贼!真是无耻奸贼!” 周海等人纷纷暴怒,恨杀欲狂。 是非功过,一眼明了,傻子都看得明白。 但邹景山父子却抵死狡辩,死不承认,他们却无可奈何。 樊明宏双手紧按刀柄,五指微微紧扣,掌背青筋浮现,狰狞起伏。 邹景山的行为,严重触犯了他的底线,让樊明宏很是燥怒。 但是,邹景山抵死狡辩,如今却又找不出任何证据指明他们奸诈,左帅想要降罪,都无确切罪名。 “好!很好!杀得很好!” 樊明宏紧咬牙关,冷冷叫好。 但傻子都听得出来,其语气中饱含的冷怒。 邹景山垂首不言,邹子俊肃穆而立,站在邹景山身后,一语不发。 二人稳如泰山,古井无波。 左帅恼怒,却无处宣泄,扭头看向了孙逸,期待着孙逸能给出些证据。 孙逸一脸怒色,同样无从驳斥,除了数十位兵士佐证,余者再无半点证据。 “邹子俊,你这小人,若是有机会,我定斩你!” 孙逸紧攥双拳,冷冷咬牙,对邹氏父子的阴险狡诈十分痛恨。 仅仅二人私怨,却牵扯如此广泛,更连累数十位兵士性命。 这让孙逸心头十分愤怒,已将邹氏父子列入必杀名单。 邹子俊闻言,却是怒斥而起:“放肆!孙逸,左帅面前,你竟敢造次,以下犯上,斥责于我?此种行径,以叛逆有何两样?” “无耻!” 邹子俊趁势发挥,又要扣押孙逸一顶罪名,刺激得周海等人勃然大怒,纷纷痛斥大骂。 “够了!” 眼看着双方争执又要牵扯起来,左帅冷声喝断。 “事已至此,真相大白,邹子俊御下不严,听信谗言,对孙逸做出不利之举,险些枉害忠良。某以左帅之名,现革除邹子俊百夫长职务,贬为普兵,以儆效尤。”左帅当众宣判。 “仅仅革职?真是便宜他个杂碎了!” “可恨啊!做了如此大恶,居然只是革职,苍天真是不公!” “某真是恨啊,恨不能手刃此獠,如此卑劣之徒,简直是人族耻辱!” 周海等人无不忿恨,扼腕痛惜。 但邹子俊却是十分平静,一脸嘚瑟,眼神闪过几分得意,隐晦的向孙逸暗中挑衅。 革职而已,对邹子俊而言,全无半点影响。 区区百夫长,数千功勋值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