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长老训斥,却是不卑不亢的道:“邹子奇欺善凌弱,众目睽睽之下羞辱他人,他之罪,又该如何处置?” “放肆,学院规矩,岂容你一介小儿阔论?” 那位训斥孙逸的长老顿时拍桌咆哮,对孙逸很恼怒。 孙逸丝毫不惧,昂首挺胸,漠然迎视着那位长老,道:“若是邹子奇欺善凌弱,当众羞辱他人而无罪的话,那某便不服!” “你……” 那位长老顿时气得脸面铁青,恨不能掌毙孙逸。 樊明宏见状,抬手制止,打断了对方,道:“此事,需得问明缘由,前后通透再商讨。若是听信片面之词,就妄自定罪,岂不堂皇?惹人笑话?” “樊明宏,你还要包庇?此子杀我后人,其心凶恶,其性卑劣,简直枉为人族耻辱。” 一位掌院怒斥,暴躁起身,指着樊明宏喝吼。 此人乃是邹氏一位宗师人物,领参谋职务,今拜军武学院东院掌座。 “放屁,老夫何曾包庇?” 樊明宏闻言,不甘示弱,拍桌怒起,瞪着邹氏宗师人物喝道:“说孙逸卑劣凶恶,老匹夫,你也不问问你们邹氏之人,什么时候光明磊落过?” “放肆,樊明宏,你竟敢污蔑我们邹氏?”邹氏老人厉声斥喝。 “污蔑与否,世人自会明辨。”樊明宏无惊无惧,淡然冷哼。 “你……” 邹氏老人意图驳斥,孙逸却是昂然插话:“禀明诸位大人,某受左帅恩准,前来学院报到。本应入北院天级班,却被邹氏之人阻截。” “并且,在北院门前,当众动手,欲要镇杀我。若非同行的专员大人施以援手,某恐怕早已成为黄泉野鬼。” “若论卑劣,邹氏族人,远胜某百倍不止。邹氏老匹夫之言辞,某更不服。” 孙逸的话,引发一片哗然,满堂震动。 “狗东西,此地,哪有你说话的份,闭嘴!” 邹氏老人暴怒,威压外放,怒斥孙逸。 孙逸巍峨不动,无惧其威。 “怎么?被拆穿了丑陋面目,想要以势压人吗?” 樊明宏站了出来,瞪眼驳斥,袒护孙逸。 “樊明宏,你真是铁了心跟吾族作对?”邹氏老人皱眉怒斥。 “作对?言过其实。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樊明宏不卑不亢,漠然迎视着邹氏老人的怒目,淡淡道:“老夫一心为人族,赤胆忠诚,殚心竭虑,不似邹氏狂悖猖獗。” “樊明宏,你……” 邹氏老人欲要动手,气急败坏。 “够了!” 上位处,赵忠仁一拍桌面,断喝而起。 满堂沉寂,剑弩拔张的气氛霍然消解。 众高层纷纷退回原位,不敢忤逆。 赵忠仁无论身份,实力,都远胜他们一筹,满场之人,无人敢抗衡。 即便邹氏声威在外,底蕴深厚,也不敢轻易触犯赵忠仁。 众高层鸦雀无声,满堂沉寂,落针可闻。 赵忠仁站起身来,扫视了一眼众高层,眼神平静,波澜不惊。 但那种神色,却给人极大的威压,让得众高层,囊括左右元帅这样的宗师人物都是心思惶惶,忐忑难安。 凌压下众高层,赵忠仁这才收敛气势,转头看向殿中孙逸,示意道:“你且将事情经过,与本座一一道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