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仿佛周围一切都在迟钝地动着。 可事实是他下身操得飞快,每一次都抽出大半根然后再重重撞进去,身下的屁股早已经被他动作拍得通红,伴随着秋梨受不住的喘叫声,“啪啪”地响。 秋梨更是不好受,大进大出地抽插很容易就让身体里面的东西探进宫腔位置,很深,每一次被操到那里,都让秋梨又一种致命侵犯的感觉,同时伴随着的,是更加剧烈的快感,生理疯狂分泌出激励的多巴胺,将她彻底卷入情欲的漩涡,小穴也在他闯入的时候努力吞吃。 刚才被插入的时候她就高潮了,涨红着脸,消化着被抛上云端的欢愉,听见他在耳边说他吃了避孕的药后,心里担心的东西被抚平让她无意识地就接纳了他带来的快感,脑袋混沌得生起一个要他操自己的荒唐念头。 想他操重点,想要再度感受生理带来的令人忘我的快感。 淅沥沥的水从自己腿根浇下来,秋梨甚至怀疑着自己是不是失禁了,哭着又将脸往枕头埋得进去了一些,鼻子在湿润的布料里面呼吸都不顺畅,呻吟叫喊都闷闷地。 耳边好听的媚叫声音越来越低,岑明将动作缓了缓,低头看见她将脸朝枕头里面埋得很深,贴着她的屁股和腿都在颤抖,很明显又一次高潮了。 岑明将她的脸从枕头上托出,乌黑的发丝裹着汗黏在她额头上,满脸涨红,糊漫了泪水,鼻头都哭得红红的,小嘴张着喘气,看向他的眼睛,目光涣散,满脸情迷意乱的欲望。 媚得惊人的神态让岑明看着鸡巴就更硬了一些,在逼里撑得贴得她更近,温暖的逼肉也因他突然的反应而更加敏感的紧咬她,岑明将人直接转过来抱进怀里。 肉棒猝不及防地在穴肉里快速地研磨一圈,龟头更是抵着宫口的软肉用力地探磨,敏感的快感没有预兆地窜上脑袋,秋梨尖叫一声,逼肉紧缩地泄出一股水,眼泪无意识地掉落,随后哭了起来。 岑明扶着她的腰慢慢地让她上下坐吞吃他的肉棒,秋梨双手勾着他,仰头哭腔里抑制不住地一声一声叫床。岑明仰头看着她,嗓音粗重又带着眸中欲求不满地兴奋,说:“秋梨,叫我哥哥。” 一双挺立的奶子因为她的动作而在他眼前摇晃,岑明看得眼热,很快就含住一颗,舌头贴着肿胀的乳尖用力地吮吸,好像要把里面虚无的乳汁汲取出来,有点痛、有点痒、又有一种难耐的快感。 秋梨伸了一直手抓上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推在他的肩颈处,忍着汹涌的情潮低头看向胸脯间的脑袋,然后无力地推了推他。 “别吸了…别…”秋梨一边喘息一边说着话,快感让她喉咙都似飘进了羽毛发痒。 推没用,她伸手扯了扯岑明的头发,在发根的疼痛中才制止了岑明吃乳的举动,对上他眼睛的时候,秋梨忍着快感嗔他一句:“不许再吃了。” 岑明舔了舔那肿胀的乳尖,感受到她身体微颤,肉棒用力地向上顶了进去,就听见她“咿呀”一声,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直颤,岑明勾了抹笑,眸中晦暗,仰头望着她说:“叫我哥哥,叫我哥哥我就不吃了。” 他们之间相差五岁,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刚刚被找回来,整个人瘦骨嶙峋,个子也小,唯独那一双不同寻常锐利的眼眸,能让人看出他本来的不平凡,那时候她随着家里人叫他小少爷,而刚开始他并未像寻常人一般因为年纪叫她姐姐,一直都是冰冷地喊她名字。 忘记从哪天开始了,他个子慢慢地比她高了,称呼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时刻改变的,会在家长面前偶尔零落一两句“姐姐”,听到的时候她大多数时候都觉得恍惚,后来给他补习,虽然他已经一口一个姐姐叫她,可是随着称呼一同而来的眼神,却让她屡屡不适。 直到某天他灌她喝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们有了第一次,对于秋梨来说第一次的体验尤其的昏暗和糟糕,她懊恼自己居然那么久都没看出眼前的少年对她汹涌又阴暗的欲望,明明她比他大五岁,当时却被他绑在床上,一遍一遍地被他操。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