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了,但如果使用,就是在黑暗里给他们打指路灯,不管是哪一种,我们都处在劣势。” 就像聂渊说的那样,躲是没有用的。 这个镇子就那么大点儿,躲能躲到哪里去?天一黑就非常危险了。 他们手上的小镜子只能对付少量的恶鬼,若是有3只以上结伴而来,跑掉一只通风报信,就完了。 他们没有杨发家那么多的镜子,根本堵不住。 谢舒又沉思了一会儿,做了决定:“好,那你的计划是?” “就我刚才说的那样,直接从镇门出去。” 谢舒立起两根手指晃了晃:“咱们从恶鬼们的眼皮底下出去?” 纪无欢戳了戳自己的下巴,耿直地点头:“差不多。” 谢舒语塞。 纪无欢推推眼镜,莞尔一笑:“或者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伪装成鬼走出去,或者引开他们,然后再跑。” 谢舒摇头:“第一种肯定不行,如果我们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一定会引起怀疑,要是多问几句就暴露了。” 到时候一百多只鬼扑上来,他们会死得很惨。 “那就只有第二种了。” 谢舒点头:“可是要怎么引开他们?” “我再想想。”纪无欢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衣服上沾了灰,手一拍,掌心黑了一圈。于是他走到聂渊的身边,询问道:“陆哥哥,你觉得呢?” 聂渊刚要说话,却突然发现纪无欢凑得很近,立刻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了退:“怎么?” 谁知纪无欢跟着往前凑了凑。 聂渊又退,他竟又往前凑了凑,直到男人退无可退,纪无欢才如愿以偿地靠过来,笑着说道:“陆哥哥,你嘴里这颗糖,好香啊。” 聂渊心说:不是你这个白痴硬要给我的吗? “我好像没有吃过这个味道。”纪无欢说着突然抱住聂渊,垫脚,歪着脸凑近了:“我买的这袋糖果,一个口味只有一颗……所以陆哥哥,我有点好奇,你这个是什么味道呢?” 聂渊看着这张近在咫尺还在无限放大的脸,猛然一下僵住了。 这白痴又发病了?他想干嘛? 纪无欢想干嘛?他在趁机用聂渊的衣服擦掉手上的灰呀! 顶着张幼齿无辜脸的青年缓缓靠近,还撅了撅嘴,眼看着就要碰到的时候,他的鼻尖突然停在距离聂渊嘴边一厘米的地方,轻轻笑了声:“原来是棉花糖的味道呀,好吃吗?” 就在这时,一阵穿堂的风吹来,聂渊身边的窗帘突然被吹开了。 纪无欢的余光突然瞄到两道影子在身侧,定睛一看,被吓得差点咬到舌头。 有两张苍白的面孔竟然贴在玻璃窗外!就隔着一层玻璃,也不知道在外面窥视他们多久了。 被发现后,她们嘻嘻嘻的笑了起来:“原来你们躲在这里!” 眼看着要脱皮了,纪无欢立刻大喊道:“陆哥哥,不要给他们时间‘变身’!” 聂渊毫不犹豫,手肘一拐撞碎了玻璃,然后直接把镜子冲其中一只的脸上拍了上去,另一只发现他们手上竟然有镜子,吓得转身就跑。 聂渊立刻叫道:“谢舒!” 谢舒拿着镜子冲过来,被聂渊一把夺走过。 连续五年荣获飞镖人体描边大师的聂渊将谢舒的镜子直接掷飞出去,正中那只恶鬼的背部。 她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痛得开始在地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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