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的犹豫感,这辈子却是下笔如风,精准地找出正确答案,大脑中里像是藏了标准答案似的,写完之后,还很有把握。 语文考完,接着考数学。 数学考到一半,于棠低头捡个橡皮擦的功夫,瞥见阮东阳在睡觉,这、这个阮东阳……可能真的有些人天生就是聪明的,比如阮东阳,她从来没看过他在教室以外学习,他不是打游戏,就是捯饬有的没的耍小聪明,但是他仍旧是全校第一名,高中之后,理科也是数一数二,阮东阳真的好像天生学习能力爆表,就像此时被它压着睡觉的数学试卷一定是数学老师阅卷的参照。 所以,放学后,于棠、小胖在争论某一题答案时,阮东阳说了一个和二人不一样的答案。 两个同时问:“为什么?” 阮东阳随手拣了树枝,蹲在烟厂家属院内一颗梧桐树下,就写起过程:“这个套个公式,从这里发散一下,再移项,答案就出来了。” “怎么发散的?”于棠、小胖同时问。 阮东阳继续在地上给于棠、小胖解说,初夏的日光透过梧桐树叶的缝隙,斑驳了的光影,在阮东阳、于棠、小胖身上晃动,于棠一抬头看,看见阮东阳额头贴近发际线的部位,有个小小的月牙痕,在光照下粉粉的,她又想起上辈子,他跑到她学校控诉她毁他容这事儿。 “哎呀,于棠和小胖跟着东阳学习呢。” “是哟,这下于棠、小胖是该学习好了。” “肯定啊,于棠最近学习态度特别积极。” 刚下班的烟厂职工,看到于棠、小胖、阮东阳正蹲在一处讲题,一群人都忍不住打趣。 “是吗?于棠好好学习了?” “可不是嘛,小胖也好好学习,这个月都没有留教室补作业呢。” 这群职工边走边说,完全不把当事人于棠、小胖当回事儿。 于棠:“……” 小胖:“……” 阮东阳问:“懂了吗?” 小胖:“东阳,你再讲一遍吧,太快了,我都听不——” “滚!”阮东阳吼完之后,还是给于棠、小胖说了一遍,说着说着就骂起了两个人,说:“这是初一的数学,初一的,你们两个没上初一吗?上课干什么了?脑子进水了吗?上课不好好听课,下课装好学生有什么用?这么简单的题目还需要我讲两遍,菠萝你都能上口啃,公式怎么不会背一背?统共才几个字母,花你们多少时间?” 于棠:“……”其实她也就这一题不会,现在会了,是小胖不会,为什么她也要被东阳骂。 小胖:“……”数学怎么这么难。 “笨死了!”阮东阳把树枝一扔,说:“回家!” 于棠、小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