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断绝关系意味着什么,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你小小年纪,就听长舌妇人嚼舌根,以后能学出什么好?” 姜铁柱很尴尬,但他不会骂自己的媳妇,只能把气撒在小丫身上,好一通训斥。 周围人频频叹息,有人想跳出来说几句,都是那么无力,既如此,他们支持老姜和姜铁柱断绝父子关系,全村上下派出代表按手印,做证人。 金氏眼睛转了转,这门婆家,穷的叮当响,她不稀罕,但就这么断绝关系,以后不能随便上门,她很吃亏,不如趁着这一次,狮子大开口,要点补偿。 “二十两银子,我就同意让铁柱按手印。”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铁柱和老姜家再也没有关系,金氏不会再踏入门槛半步。 没关系,上门不打招呼就拿东西,可以到衙门告官,这是抢劫,大越一项重罪! “二十两,你不如去抢!” 这下,村里人沸腾了,有一个同样嘴快又泼辣的大娘一手叉腰,做茶壶庄,指着金氏,“你还真敢要,你知道二十两银子是啥概念不?” 二十两银子,省着点可以娶两个媳妇,还能盖房,有些人家攒一辈子,手头也就三五两,那还算是比较富裕的人家。 莫小荷刚穿越过来那会,爹爹开个小私塾,家里还有田地,十多年,李氏也才存了二三十两银子,她家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又不是地主,除非卖屋子卖地,否则很难拿出来。 “啥概念?” 金氏翻了个白眼,她又没说一定一口价,可以还价,而且,姜家来了有钱的客人,肯定能借来一些吧?这么一想,金氏想,她一定死咬着二十两银子不松口。 “你知道吗,就泸州城有一条花街柳巷,在花街后面有低等的窑子,那里的姐儿,比你年轻,据说接客一晚上,才五十个铜板。” 一晚上五十个铜板,二十天才能赚够一两银子,假设金氏要去接客,天天陪着汉子,也要一年多才能赚来。大娘骂道,“你说你不是抢?问题你姿色不如窑姐儿,说不定要倒搭。” 话虽然难听,但是用在金氏身上,异常解气,莫小荷觉得,金氏这样极品就是欠骂。 “你别胡说,我媳妇可好了。” 姜铁柱见有人说他媳妇,很着急,那些下等女子有什么好,谁知道会不会染上花柳病,他家媳妇床上的活儿也不错,伺候得他很舒服。 最近他力不从心,媳妇说要买牛鞭给他补补,现在禁止杀牛,牛鞭可不好买。 “行了,二十两银子我们没有,断绝关系,也不需要你同意。”姜婶看向铁柱,摇摇头,彻底死心,“一会儿村长写好文书,你来按手印。” “我听我娘子的。” 姜铁柱一想,反正以后靠不上爹娘,家里更是媳妇说的算,他不能因为这点事,让金氏不痛快。 “大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你真是我的好哥哥!” 言谈间,门外走进来一个高大的汉子,手里拎着两个小木凳,正是一个月归家一次的姜铁牛,他远远看到村里人围在家门口,就感觉到不好,肯定是金氏那个贱人又来闹了! 在门口停一会儿,他大概清楚发生了什么,那老金家的小崽子,正拿着水灵灵的梨,啃得正欢,旁边还有满满一大盆的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