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聘礼也不会少。 未出生的顾二壮:爹娘,咱家都那么有钱了,珠宝用棺材板装,就给我这么点好意思吗? 未出生的顾美美:爹,我就想问一下,我若是长相不随娘亲,随了您,不符合您的期望值,那个嫁妆还按照原来的设想配备吗?如果看人下菜碟,那我先考虑下出不出来,毕竟长得像您已经够悲剧了。 莫小荷走神,内心似乎有个声音,她想抓住,无奈找不到刚刚的感觉。她对顾峥道,“夫君,做人爹娘的,可不能厚此薄彼,咱家不会重男轻女,可也不能掉过来,重女轻男啊!” 顾峥下意识地点点头,可还是觉得小子要严加管教,不是他排斥文人,而是文人最喜欢风花雪月,宿眠花柳,并且自诩风流,引以为荣,他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长歪,在金钱上控制是直接有效的手段。 二人为顾二壮的教育问题,煞有其事地争执了几句,莫小荷虽然讨厌酸腐的书生,却不得不为那些人说几句公道话,毕竟她爹爹和大哥都是读书人。 想到大哥所写的话本子,莫小荷垂头,总是觉得自己的言论没有说服力,怎么破? 提到孩子,顾峥不再沉默,方方面面,林林总总,总结了好几条,莫小荷听到最后,嘴巴已经无法合拢,她又发现夫君的另外一面。 摸着平坦还没有一点凸起的小腹,莫小荷内心在疯狂吐槽,现在说这些,就算是胎教了,让二壮知道自己是顾家的一棵草,而美美却是掌上明珠,是不是不太好? 眼看要下山,她有些焦虑,搂着顾峥的脖子不放,一双小手在他胸肌,腹肌和人鱼线上疯狂点火,夫妻俩有节制地闹了会儿,莫小荷太过疲累,很快便睡着了。 顾峥紧锁双眉,闹到现在,上不来,下不去,他大病初愈,不敢冲冷水澡,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棚顶,做深呼吸,思绪乱乱的。 第二日,天刚亮,莫小荷睁开眼睛,一夜好眠,神清气爽,她转过头,看到夫君顾峥没起床,一脸菜色,眼底有深深的黑眼圈,看起来疲惫不堪。 “夫君,你又病了?” 莫小荷吓一跳,翻身坐起,双手探着顾峥的额头,上面没有发热的痕迹,她松一口气,疑惑道,“你看起来脸色不好。” 顾峥:“……” 昨夜挑起他的兴致,又把他扔在一边不管,自己呼呼大睡的人是谁啊?心中郁结,他面色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正要起身,却看到娘子俯身的瞬间,露出胸口的白嫩,本压下去的火,又蹭蹭地窜起。 莫小荷后知后觉,想到夫君说的那种怪病,只得认命的帮他纾解,最后的结果是,顾峥神采奕奕,她蔫头耷脑,嘴唇也肿了,脚步虚软,全靠夫君背着她下山。 山下超乎寻常的寂静,村里人家家关门闭户,到镇上一路,只遇见几个拎着袋子的村民,他们走路小心翼翼,不时回头看,其中一个老大爷更是警觉,回头见顾峥莫小荷夫妻俩,面色缓和了些。 莫小荷一看是莫家村的人,主动与之攀谈,老大爷愁眉不展,“唉,杀千刀遭天谴的山匪,真真是丧尽天良,如今镇上家家日子难过,没粮食,吃什么喝什么?” 老大爷的闺女嫁给镇上一个木匠,本是夫妻和美,成亲三年抱俩,前几年女婿开了家木器店,生意不错,家里旧屋子推倒了重新盖,终于不是一穷二白,有了底子。 他闺女长相一般,却得了个好归宿,村里谁人不羡慕,私下里说他闺女旺夫。 本是好好的过日子,谁料祸从天降,多亏小两口紧着他的外孙,没抵抗,镇上不少人家为了钱财和口粮反抗,都是死了人的。 “前段粮价飞涨,我家老婆子眼皮子浅,偷偷把家里粮食弄到镇上去卖,家里剩下的不多,只够喝一口粥的。” 老大爷唉声叹气,眼见闺女家断粮,又不能不管,他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袋米,约莫有二十斤,先送到镇上去应急,以后慢慢再想办法。 眼瞅着天暖了,地里也能有点出产,再不济,莫家村背靠大山,山里野菜,野果都可充饥,总不至于饿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