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手指不时触碰在一起。 他的眼神隐藏着热情。 徐星默视而不见,后来,被他灼热视线烧的不行,就找了借口躲开了。她去寻贝壳、海螺来装饰城堡,回来时,看他把城堡堆好了,高房尖顶,很大,很美。 他的手是真巧。 但算不上漂亮。 手背有疤痕。 手心有厚厚的茧子。 她看了一会,收回视线,状似无意地问:“我不愿想你是个恶人。你从事这行,有什么苦衷吗?” 晏惊寻不答反问:“你想了解我?” “我觉得我需要了解你。” 人总是有好奇心的。 她不否认,他的神秘过往具有一定吸引力。 晏惊寻明白她的想法,笑而不语。他无意向人叙述悲惨的过去,同情或者叹息,对他而言,没丁点意义。 “这世界最贵的是人命,最贱的也是人命。” 他站起来,一脚踩塌了城堡:“什么都是脆弱的。” 徐星默没拦住他,惊叫两声:“你做什么?辛辛苦苦堆的呢!” 她惋惜又心疼,还生了气,一直瞪他:“你发什么神经?” 晏惊寻只是笑:“我辛辛苦苦堆的,你又没动手。” “那也不能一脚踩了啊。” “我再帮你堆,好不好?” “再堆也不是之前的了。” “念旧?” 念你妹! 徐星默不理他,迈开步子,踏浪去了。 晏惊寻追上来,意有所指:“念旧不是什么好习惯,徐星默,你要一直往前看。” “前面有什么好看的?” 她回头,还是瞪他:“你这人真冷心冷情!” 晏惊寻听了,也不恼,笑着应了:“嗯。我冷心冷情,你可千万别对我动心。” “对你?” “你想多了吧?” “我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症。” 她翻了个白眼,小跑起来,把他远远甩在了身后。 晏惊寻没再追了,随她疯跑,自己则干起木匠活,建造起小船来。 这小船是很久前造的,船身都出来了,他弄了两个小时,就可以下水了。 徐星默再次为他的多才多艺而惊叹:“哇,你还会造船啊。” 晏惊寻轻松跳上去,拿了船桨,一边划水,一边问她:“带你出海玩,去不去?” 徐星默想去,但看着茫茫海面,有点担忧这小船的航行能力。 “别了吧。万一漏水什么的,怎么办?” “不去太远。放心。我在呢。” “我害怕。” “你害怕也得上来,别逼我下去抱你。” 这就是个先礼后兵的混蛋。 徐星默战战兢兢上去了,船舱不算大,有点脏。她嫌弃地半蹲着,双手牢牢扶着两侧,抬起头,眼神怯怯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晏惊寻看的心里放烟花,随手脱下衬衫,铺到她屁股下。 徐星默:“……” 她坐下来,仰起头,看他光着上身,小麦色肌肤,光滑紧致,身材很好,腱子肉,线条流畅,只大大小小满身伤痕,细看来,很是触目惊心。 他是玩命的人。 腰腹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