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炮而灰溜溜的回来,脸面都不要了? 哦,土狗不需要脸面。 五分钟后,陈婉约感慨。 土狗不是人啊。 他居然真的打算在更衣室玩。 而且……没有关灯的意思。 这就导致,陈婉约发现他的衬衫袖口有点短。 准备嘲笑他是不是因为工作繁忙忘记换衣服时,她猛地想到这是她给他买的衣服。 还是在导购员推荐下随手挑的,没想到他还穿着。 莫名的滋味涌上心头。 如他所说,她对他确实没放在心上。 这一点,她都不需要辩解。 而且,他早上说得也没错,她和容寄之前合作有一段时间了,都没对他产生感情,何况是和贺其琛。 “那个……老公。”陈婉约唏嘘过后,不得不小心翼翼地提醒,“你有点短诶。” 贺其琛拧眉看着她。 陈婉约辩解:“我是说你这个衣服有点短,你别误会。” “我知道。”他随手把连着皮带的裤子扔到一侧,然后将她抵在墙上,漫不经心地问:“那你觉得我短呢?” 陈婉约:“你什么?我,我,我怎么知道???” 贺其琛:“那我进来让你量量。” 陈婉约:“???”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聆听花开半夏 10瓶;z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9章 更衣室的光线明亮耀眼, 照在陈婉约通红透彻的脸蛋上, 漂亮的双眸迷一离, 眼里的焦距全部落在前上方男人解到一半的衬衫上,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其他的所有光,物, 气息都是不复存在的。 有的只是感官上,前所未有的异感,每根神经都在倾力宣告着它们的活泼欢快。 陈婉约快哭了。 虽然之前不是没试过,但她都因为昏倒而没什么印象,眼下的自己俨然就像一只被剥了毛发的羔羊,吊在架子上任人宰割。 “贺,贺其琛……” “你不把我当人……为什么……要在这里。” “不, 不是……你简直不是人。” 回想起他今天早上对自己的态度,陈婉约越想, 心里越觉得憋屈。 昨天同样唐突但至少她是有意识和一定准备的,哪像现在连个正儿八经的窝儿都没有, 而且灯开的这么亮,他是生怕她看不清他的禽一兽面孔吗。 到最后,她只有一个念头。 她好饿。 为什么非要赶在吃饭的时候来做这种消耗体力且单一重复没有意义的运动。 暖色灯光下,陈婉约的指甲抠入男人的肩膀, 低声呢喃:“我好饿……” 闻言,已经准备停下来并且做收尾工作的男人淡淡看她一眼,“贺太太。” “嗯……” “你平日的端庄哪儿去了?” “嗯……???” 陈婉约微微睁开眼睛, 半迷糊地朝他看着,小嘴一撇。 她又哪里不端庄了? 这种事情还怎么端庄。 而且不是他先不正经的吗。 陈婉约见他眸里含笑,不打算和她多说的样子,眉头拧起,抱着他的胳膊,“不行,你把话说清楚,我又哪里不端庄了?” “乖,先忍忍。”他捏着她的下颚,低声哄道,“晚上再喂饱你。” 陈婉约用三秒时间反应过来他理解的饿和她说的饿不是同一个意思。 她说的是肚子饿。 他说的是什么?没喂饱她?他想表达什么? 她需求大? 陈婉约第一次感觉自己的人格和智商都被这个狗男人按在地上碾压得碎成渣了,她一边捡起地上的小裙裙穿上,对他的所有表情动作熟视无睹。 女人不说话,只能代表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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