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是老公吗。 是因为爱吗。 不,因为这把是晋级赛。 “老公。”陈婉约轻唤一声,然后心平气和得不合道理,问他,“你是不是觉得今晚的沙发太舒服,所以想睡地板了?” 贺其琛:“……” 配菜上来后,陈婉约的一局游戏刚好结束。 贺其琛问:“赢了吗?” 陈婉约面无表情:“托你的福,输了。” 贺其琛看着她屏幕上她0-9-2的战绩,睁眼说瞎话:“没事,是队友不行,你已经很厉害了。” 一顿饭吃得不算特别愉快。 容寄一直在想,如果没有贺其琛和他秘书加入的话,这肯定是一顿非常温馨热闹的晚餐。 秘书一直在想,他应该早早撤桌,其他桌的小姐姐漂亮身材好,他何必来这里凑这三角恋的舞台剧。 贺其琛想的是。 他如果睡地板的话。 在下面铺个毯子,会不会舒服点。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来,玻璃被蒙上一层水雾,长空昏暗朦胧,远处霓虹模糊。 他们离开火锅店的时候,雨势逐渐加大,舞团成员们正在懊悔她们没带伞,衣服湿掉的话很容易着凉感冒。 她们大部分人都是开车来的,这里离停车位几分钟的路程,直接出去的话确实会淋湿。 “你留在这里。”贺其琛叮嘱旁边的陈婉约,“我去开车接你。” “不用。”陈婉约想都没想就拒绝,“我自己开车来的。” e国的车还没有全部都运过来,她开的是车库里随便挑的一辆小型代步车,虽然价格不贵,但就这样离开,把小车车丢在停车位孤苦伶仃的,多可怜。 “明天我让人来开走。”贺其琛没给她考虑的时间,“这次听我的,婉婉。” 他准备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 陈婉约来吃饭肯定是受容寄的邀请。 没准待会他走了之后,容寄再以送大家一起回家为由把陈婉约也带上车怎么办。 那个登徒子,想得太美。 所以,贺其琛决定把开车这项光荣的任务交给秘书了。 一边把钥匙扔给秘书的同时,一边朝容寄满怀不屑的敌意扫了眼。 容寄:“……”他一句话都没说啊。 陈婉约不太受得了这样被拘束的感觉,眉头拧起,“我都说了我自己开车。”没给贺其琛反驳的机会,她直接冲向雨帘中。 贺其琛追上去之前,容寄适时一笑:“我还以为贺总和她感情很好呢。” 在落井下石这方面,容寄还是有一手的,面带笑意,那张小白脸上写着的讽刺非常欠揍。 临走前,贺其琛不温不淡地回:“夫妻矛盾是在所难免的,有些人连睡沙发的机会都没有。” 言外之意。 敢情您很荣幸您能睡到沙发?( ?° ?°)?棠( ?° ?°)?芯( ?° ?°)?最( ?° ?°)?帅( ?° ?°)?最高( ?° ?°)?的( ?° ?°)?侯( ?° ?°)?哥( ?° ?°)?整( ?° ?°)?理( ?° ?°)? 透过愈发愈大的雨势,贺其琛赶到陈婉约停车的地方。 他不放心她晚上一个人开车回去。 如果她实在不想坐他的车。 那他坐她的车也行啊。 只是事实并没有想的那样圆满,朦朦胧胧的昏暗之中,陈婉约衣着单薄,踩着高跟鞋的身子愈显纤弱,嘴上倒是没弱下来,正在和前方的中年女人吵架。 “阿姨,我刚才已经很客气地请您让一让,您一直挡着路是几个意思?让我多看看您的粪叉车牌?” “你叫我什么?阿姨?” “哦,不好意思,交错辈儿了。”陈婉约纠正,“奶奶。” 对方掐着腰身,气势汹汹地要冲过来。 在陈婉约和对方打起来之前,及时出现的贺其琛如同一个奶孩子的家长,有着老公的命操着当爹的心,二话不说将外套脱下来,罩在陈婉约湿漉漉的头发上,让她和哗啦啦的雨帘隔绝。 贺其琛干脆利落陈述:“钥匙给我,你先去避雨。” 陈婉约微怔了下,看到他之后语无伦次地陈述,“你来干嘛……你知道这个坏女人刚才做什么吗。她一边让我赶紧把车退出去给她,一边用她的粪叉车堵住我面前的路,我没倒出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