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不过小脸圆圆的,远没有生父那样分明冷薄。 “贺其琛。”陈婉约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你应该不需要我告诉你,单亲母亲有多么不容易。” 贺其琛:“我知道。” 陈婉约:“你不知道的,我们都没体会过秋棠的苦,宝宝几个月大的时候深夜发高烧,她在路边打不到车,一路带小跑跑到医院,后来她和我说,没想到大冬天零下七八度的时候,衣服还能被汗浸湿。” 女性本弱,为母则刚,亘古不变的道理。 陈婉约自认为她不需要说太多,贺其琛应该懂的。 她不会原谅秋絮的父亲。 她不止一次被秋絮问到父亲的问题。 秋絮从小便很乖很懂事,知道自己从妈妈那里问不到父亲的消息后便问陈婉约。 陈婉约并不知道她生父是什么样。 秋棠从没有提起过,别说一个名字,一个关于他的事情字眼都没有。 仿佛这个人凭空消失一样。 “婉婉。”贺其琛薄唇微抿,“别人的事情,我们没必要插手。” 陈婉约:“你觉得徐南终是秋絮的父亲吗?” “不管是不是,由他们自己做选择。”贺其琛说,“何况,孩子有知道和选择的权利。” “你觉得我不想让徐南终见她们母女是为秋棠好吗?”陈婉约笑了,“我是为徐南终好,他要是见到秋棠她们,他会活得比现在更痛苦万分。” 秋棠之所以没有和陈婉约一同回来。 不是因为在e国有多忙。 而是她知道,秋絮的生父在a城。 来之前,她对陈婉约交代过心思。 “以前之所以选择离开a城,是因为我还喜欢他。” “在喜欢而得不到的时候,我必须找一个方法让自己远离他,才能减轻痛苦。” “现在我回来是因为我不喜欢那个人了,他的生死哀乐都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秋棠自己无所谓,碰面不碰面都无所谓。 唯一让她顾虑的是秋絮。 她不想让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呵护这么多年的女儿被别人夺走。 听完后,贺其琛仍继续道:“婉婉,我知道你的想法,但事情不是绝对的,他们未必不会破镜重圆。” 陈婉约耸肩,“我不阻止徐南终过来,也不插手他们的事情,但是,你也别瞎凑热闹。” 贺其琛答应:“好。” 这到底是别人的事,如果两情相悦,陈婉约也插手不了。 她害怕的是,万一真有一天,贺其琛会帮徐南终抢夺女儿的抚养权。 “不管怎么样。”陈婉约语气十分笃定,“我都不会待见他,不是因为他是徐南终,而是因为他是从没对秋絮尽责任的生父。” 贺其琛之前的顾虑是对的。 他家小媳妇,不可能纵容他帮徐南终。 不过,她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既然如此。 只能随命了。 - 之后的一段时间,陈婉约并没有听见大风大浪的传闻,以为贺其琛确实如同她所说,两人都不插手别人的事情。 因为刚接手猫咖,许多事情需要照料学习,原店主因为忙,便让自己的弟弟来给秋棠打下手。 陈婉约也会帮忙搭把手,比如带秋絮出去玩,或者亲自开车来接她上学放学。 周末的话,她会带秋絮来舞房。 姑娘家年龄不大,倒没怕生,再加上舞团团员被筛选的差不多,大家相处得挺和谐。 比起隔壁的儿童班,秋絮更喜欢泡在这边,倒不是因为依赖陈婉约,而是那边的教学对她来说太简单。 陈婉约自己练也是练,多带一个人并不会怎样。 倒是其他团员忍不住打趣:“婉约姐,你这么喜欢小孩子,怎么不和贺总生一个?” “那不得抽时间嘛。”陈婉约笑答,“生孩子要时间,陪他们长大也要时间和精力,我得准备好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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