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鲤说的这些,杜庭晚清楚。 她笑吟吟说:“我知道,阿四你就别担心了。” 结果没过几天,某天晚上,邱望就摸来了她房间。 杜庭晚开门看见他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时刻警觉着这是什么地方,飞快地左右瞟了瞟,走廊里没人,她赶紧把他扯进房间里。 “邱总,您怎么来了?”她关上房门,松开邱望,眨巴着眼无辜不解地问。 其实心里在骂人,你他妈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不知道多少狗仔一个个间谍似的潜伏在暗处吗?你就这么大咧咧过来,你自己上什么新闻那是你的事儿,别到时候牵扯上我呀! 邱望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脸上自己或许都没察觉的细微变化的表情,说:“你觉得呢?” 语焉暧昧。 杜庭晚捂脸:“不好吧邱总,我明天还得拍戏,而且我这儿也没有健康和谐小保障……” “你明天的戏在晚上。”邱望缓慢说,“也就是说,明天几乎一整天,你都可以用来睡觉补眠。” 补什么眠?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其实,杜庭晚也有点心动。 但任何事都得分场合,现在显然不是干这事儿的时机。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邱望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耐心劝导她:“这样不是才更刺激?” 她企图垂死挣扎:“不是,邱总,我这儿没有……” 邱望:“我有。” 杜庭晚一愣,看着他有点儿震惊:“?!” 她没说出声,但表情已经充分表达了“你居然是这种人”的意思。 邱望也不恼,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健康和谐小保障,说:“酒店有,不信你可以去翻翻你床头柜下面那层抽屉。” 杜庭晚转身跑回床边,拉开床头柜抽屉—— 有个屁。 空空如也。 她一吸气,恼火地一回身,差点儿撞上幽灵一样飘到她身后站着的邱望。 邱望歪着一抹促狭的笑,晃了晃手里的小玩意儿:“骗你的。这是我刚刚去买的。” 杜庭晚没太收住,皱着眉恼羞成怒脱口喊了声:“邱望!” 男人顿了顿,眯起眼,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一样:“你是不是第一次叫我名字?不错,比干巴巴叫着邱总的时候好听多了。” 说完,没等杜庭晚反应,附身贴近她,上勾的凤眼有旖旎的色彩掉落出来:“炮友,做么?” 杜庭晚一口气没顺出来,就被直接办了。 沉沉浮浮间,她还抽了一丝理智悄悄想,确实是挺刺激的。 - 邱望很会挑日子,也比之前收敛,甚至没在她身上留痕迹。杜庭晚第二天睡到中午醒来,竟然不觉得有多累,反而还挺神清气爽的。 身边意料之中早就凉透,她伸了个懒腰,去洗漱完毕出门觅食,然后准备晚上的拍摄。 下午她收到一条邱望的短信:【有事,我先回m市了。昨晚感受怎么样?】太不要脸了,真的。 杜庭晚毫不怀疑他的重点其实是第二句,明里暗里表达的意思还是“你最好说点好话”。 她吸着一盒旺仔牛奶,懒洋洋靠在沙发里,剧本摊在腿上,给小邱毫无灵魂地回复说:【不太够劲儿啊,邱总。】邱望一时没回,她嘴巴里的旺仔牛奶只剩个空盒子,被她吸得跐溜响。 她摇头晃脑地得m.xiApe.COm